他强忍着压下,可待见六娘恨不得把他吃了的模样,阿肆头一次觉得拂冬性格实则不错。
平日里即便木着张脸,可她能不辞繁琐跑出去给人看诊,不求回报。若不然,对方也不会把侄儿介绍给拂冬。
拂冬还细心,照顾姑娘就不曾出半点差池。
实则,拂冬长的也不差。
见他不说话,六娘更气了。
“拂冬那里差了?你说说,若有一日,你断胳膊断腿,她还能帮你接回去。点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姑娘,你竟然不动心。”
阿肆觉着,六娘在咒他。
“还什么,你对拂冬没意思,闹得好像拂冬对你有意思那般。阿肆,你说你是不是自作多情?”
六娘想到方才在夫人院中偷花,不经意听到的对话,着实替拂冬抱不平。
这还是,后院里的女人,第一次想法一致,恨不得攻击阿肆。
阿肆嫌六娘多管闲事,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闹得耳膜疼。
当下,他蹙眉:“你够了,我如何,与你何干?”
他先发制人:“公子不让你碰花,你手里这一只是哪儿来的?你又去哪儿偷了?”
六娘盛气凌人的面色一滞。很快,回归正常。
“什么叫偷,我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么?”
阿肆:你不就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