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知艺见他不说话,倒也习惯了他这个死德性。当下小声嘀咕:“奇怪,这都好几日没见着他了。”
难道,还在闹别扭?
这宁世子也真是,魏恪尚在病重,要吃醋也得有个限制。
魏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依旧一袭红衣,打扮利索,头戴玉冠,男子的装扮的韩知艺。
倒不是看呆了,而是他懒得转头。
太累了。
不想动。
好烦,每天都好烦。
好在,韩知艺耐看,不存在视觉疲劳。
韩知艺察觉视线:“你看什么呢?”
魏恪动了动唇,低微道:“你的眉毛,别出心载。”
韩知艺一听,忍不住瞪魏恪一眼。
她的眉毛像来都是一边粗一边细。要不然也不会让楚汐多次笑话。
还不是因为这人,她出门前,得了母上大人的一顿斥,只道她不修边幅,不该素颜去见日后姑爷。
韩知艺无法,只好抹了口脂,描了眉。路上买了烧饼,口脂也被她潦草的吃了。
魏恪被她瞪得莫名其妙。
以为她不信自己所言,当下又道:“室有铜镜。”
意思便是:屋子里有铜镜,自己去找,他没有说谎。
韩知艺真不懂他了。
平日里多说一个字都费劲,如今怎么逮着她的眉毛说个不停。
她搁置食盒,嗓音清悠:“这是卫璇那儿弄得鸡,我专门让厨房炖了鸡汤,味道可比平时吃的有滋味。你且尝尝。”
魏恪不想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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