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随机的一般……
但前几次的系统升级，每一次都是在他突破之后的几秒钟。
不知道从半神境突破到传说中的神境之后，系统是否会升级呢？
对于系统的升级，陈凡很是期待。
在做了许多梦之后，将那些梦境碎片组合在一起，陈凡虽然还未完全理清思路，但也猜到了一个大概……
这系统，其实就是他自己打造出来的。
恶魔之王陈凡，汇聚了多位祖神以及天道的力量，打造出来了一个虚空系统胚胎。
在天女炼制出来断天魔刀之后，陈凡利用断天魔刀，打开虚空，进入了虚空。
进入虚空后的事情，陈凡没有梦到。
他只梦到过战至最后一人……
但从其他梦境结合推理，他知道，自己应该是进入了虚空，去推演虚空的力量了。
虚空的力量，匪夷所思。
就连天道的力量，也无法完全制衡。
不管是恶魔族的黑暗神力，还是天使神族的圣力，或者天妖族，天龙族，古魔族的力量，都被虚空的力量所压制。
那种感觉……
就如同是神力压制凡人的星力一般！
星力再强，又如何能与神力抗衡？
但仅仅只能说是感觉，实际上并非如此……
按照天女的意思，虚空和这一方宇宙，其实就像黑暗与光明一样。
是黑暗更强，还是光芒更强，并无定论。
虚空的力量压制了神界各种神力，只是因为神族没有熟悉和适应虚空的力量。
说到底，虚空的力量，也是一种神力……
或许是更高层次的黑暗神力。
所以，陈凡在拿到了断天魔刀之后，利用断天魔刀，进入了虚空。
只有进入虚空，才能推演虚空，才能演化虚空。
最后，便有了这个虚空系统。
唯一让陈凡奇怪的是，虚空系统的每一次升级，仿佛是在变得更加完善。
但是升级是因为什么？
是谁在推动系统升级？
现在的系统，还是否能升级？
陈凡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
他很想进入虚空，去探索一番。
但这种想法太冒险了……
当年还是祖神级别的他，带着完整的断天魔刀进入虚空，尚且被追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现在才不过半神境，手中断天魔刀也只是投影分身，这种情况之下进入虚空，恐怕死路一条！
陈凡叹了口气。
忍了这么长的时间。
现在的信仰之力，应该足够帮助十人左右突破到神境了。
但是夜红颜和瞎子，阻止了陈凡帮助众人突破。
他们认为……
第一，就算蓝星已经全民魔化，但信仰之力依然珍贵无比，每日的增长有限，需要很长的时间去累计；
第二，蓝星的半人马已经被扫荡，噩梦之庭被彻底摧毁，虫族也被半神境强者出手碾压，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威胁，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制造”神境；
第三，所有人都应该将自己当成“工具人”，因为帮助陈凡收集信仰之力和虚空能量，然后帮助陈凡突破，比任何其他人突破都更重要！
第四，下一步，就是要去解决天羽界的事情，调和天魔族和人族的仇怨，然后在天羽界推行“恶魔之血计划”！
第五，不管是天魔族还是人族，其他任何人的突破，都比不上陈凡和楚玄他们的突破，所有人的目标，应该是帮助陈凡和楚玄他们突破到更高的层次！
这几点说出来之后，就连最想要突破到神境的第六天魔王，最后也是点头认可了。
虽然，所有半神境，都想达到神境，都想站在那山巅，看看风景。
但是帮助半神境突破到神境，远远不如将信仰之力和虚空能量，留给陈凡和楚玄他们。
陈凡现在还在御兽，还在帮助九品境突破到圣境，也在帮助圣境进一步突破，那是因为需要“工具人”变得更强，然后收割更多的虚空能量！
除非信仰之力足够多，瞎子他们甚至认为，他们这些半神境，没有必要突破到神境！
帮助他们突破到神境，某种意义上来说，只是在浪费信仰之力！
虽然这些话说出来，有点难听，但不管是李牧还是第六天魔王等人，都还是苦笑着点起了头。
……
陈凡脑海中，回想着那些话语，心中也是升腾起了一股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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