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然颇为心虚地往后缩了缩:“……那我错了嘛。”
魏鹤远越想越生气,问她:“记得户口本放在哪儿吗?”
梁雪然被他一句话问懵了:“只是吃了块冰激凌而已,你要我户口本做什么?”
魏鹤远绷着脸:“领结婚证。”
要不是顾忌着肚子,梁雪然能直接跳起来:“干嘛?”
“干什么?”
魏鹤远手搭在方向盘上,手背上青筋暴起,“领了证,哪天我万一被你气的暴毙身亡,方便你继承我财产。”
梁雪然努力安抚他:“魏先生您真是品德高尚洁白无瑕啊,被我气成这个模样还想着照顾我您真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圣人啊!”
这套彩虹屁在这时候显然并没有用,梁雪然回去拿了户口本,同魏鹤远一块去民政局拍照、领证,一套流程下来,直到捏着结婚证,梁雪然仍旧无法回神。
这就盖戳了?
国家承认了?
虽然考虑到腹中宝宝的其他问题,也该早点把结婚证领下来,只是梁雪然设想过好多种领结婚证的方式和场面,万万没想到是她心虚、魏鹤远理直气壮的情况。
先前梁雪然一直觉着结婚是件很恐怖的时候,但现在发现,是她自己把问题复杂化了。
梁雪然抬脸看魏鹤远:“但是你们结婚,一般不都是要做财产公证的吗?”
富人们在结婚前会延请律师做婚前财产公证,以防止万一婚变,对方分走大半家产。
但魏鹤远什么都没做。
魏鹤远仔细地收好结婚证,问:“为什么要做?”
“万一未来我们离婚……”
“你我两人之间没有生离,”魏鹤远打断她的话,“除非死别。”
梁雪然愕然看他。
魏鹤远的脸庞端正严肃,她心跳漏了一拍,慌忙低头。
都已婚妇女了,为什么还这么禁不住他撩拨啊啊啊啊!
初初领了结婚证,魏鹤远心情大好,再加上梁雪然的确没有肚子不舒服,暂时不计较她吃冷饮的事情。
到了晚上,梁雪然再次忍不住,想要诱惑魏鹤远,却被他强制性地抱在怀中,不许她动弹:“乖,听话点。”
“一直很听话呀,”梁雪然换了套路,委委屈屈地看他。
魏鹤远叹气,掐着她的腰,示意她从床上起来,“乖,坐起来,我给你详细讲一下睡前故事。
今天想听什么?
大灰狼和小白兔?
豌豆公主?
还是美人鱼?
想听个几小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