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洛柠变了招数;她笑吟吟地拽着钟深的一角衬衫,眉头微挑,眼睛中闪着光:“钟先生什么意思?
哪个睡?”
“好好躺在床上一句话一个动作也没有的睡。”
洛柠顿感索然无味。
她放下手,毫无顾忌地当着他的面,慢吞吞剥干净,踩着拖鞋去卫生间。
等洛柠裹着浴衣出来时候,钟深已经关掉了主灯,只留几盏小灯;她刚刚随意丢在毛毯上的衣服也被捡起来,仔仔细细叠好,放在一旁柜子上。
洛柠踏入卧室。
钟深已经躺好了,旁边让出一个枕头来,泾渭分明,闭着眼睛,瞧不出来是真的睡熟来,还只是在假寐。
轻手轻脚掀开钟深的被子,洛柠刚想闹腾,手腕就被人攥住。
钟深没睁眼:“别闹。”
洛柠说:“只是在睡觉而已。”
“那能否解释一下,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不行?”
钟深终于睁开眼睛看她:“你疯了?
一整个白天没睡觉,凌晨又过来,真当自己是变形金刚?”
洛柠拿出激将法:“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钟深冷笑一声,捏了捏田地。
洛柠皱眉,咬着牙。
钟深收回手:“老实点,你还当自己是十几岁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出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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