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酒咽下去之后,白慕筱感觉自己的嗓子都要被烧坏了,不会说话了,以至于好一会儿都没吭声。
君南御一脸担忧的看她:“慕慕,你可还好?”
有句俗话说得好,死要面子活受罪,就如同此刻的白慕筱。
明明她刚刚就被那个酒给烈到了,却因为君南御的好心提醒硬是把就给吞下去了。
明明这会儿喉咙还火辣辣的,一个字都不想说,可她偏偏倔强的故作无事的开口:“我还好啊,不过没想到殿下看着温文,喝的酒却如此烈。”
“烈吧,这还不算我喝过的最烈的酒。”君南御的目光在白慕筱有些泛红的面颊上飘过,然后才应。
“这还不是最烈的酒?那殿下喝过的最烈的酒是什么样的?”白慕筱不由得满脸好奇。
“我喝过的最烈的酒,是那种刚用谷子蒸出来的头道酒,那酒是真的烈,比这个烈上数倍不止,便是我喝了,也觉得烧心。”君南御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事情,微微眯着眼睛,眸色轻闪的说。
白慕筱眨了眨眼,感觉吃惊。
比这还要烈数倍的酒,那得是个什么样的烈法?
就眼下她喝的这个酒,就已经让她觉得烈到不行了,若是再烈,她怕是要一口倒了。
她自认自己酒量还算可以,可手里这个酒,她感觉自己喝不了几杯就能倒。
白慕筱正想将酒壶还给君南御,却见君南御竟又从轮椅的暗格之中取出一个同样的酒壶来,手里的动作顿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