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又轻晃了晃,而后停了下来。这一条船只走到这里为止,靠在岸边的一个小码头。
盈欢见状,从他腿上跳下来,有些慌不择路地跑上甲板,跨上岸边。这里人又聚集,人声喧闹,她可不想被人围观。不管是哪里的人,都一样的喜欢发散思维,由一件事物联想到许多,倘若有人看见什么,明日大抵便有奇怪的传言。
她动作有些快,理了理自己头发,便看见宝婵与青采的船紧随其后,二人从船舱里躬身出来。宝婵朝她挥了挥手,兴奋地朝她跳过来。
盈欢深呼吸,定了定心神。
傅如赏没慢太多,出来时将她的兔子灯也一并拿了过来。他将兔子灯递给盈欢,盈欢接过的时候,指尖同他相碰,她下意识缩手。
想了想,小声解释:“船到了。”
所以她跳下来了。
傅如赏嗯了声,看起来又正直得不得了,与方才在船舱里掐着她细腰咬她耳垂之人判若两人。下了船,他眼神收敛不少,但仍旧落在她身上。
这几日,他眼神越发如此。
盈欢转过身,绕过人群迈上台阶。傅如赏在他身后两步距离,他只需要轻轻一跨,便能与她并肩。
傅如赏时常冷着脸,又高大,即便穿着寻常衣服,也总有种不好靠近之感,所以人群自觉为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盈欢抓着兔子灯的提竿,忽然想,他是不是没笑过?
认真地回忆过后,得出肯定答案。
二人走上台阶,没想到又遇上那位不速之客。
盈欢有些不耐地皱眉,这人怎么一点都不知情识趣?他们的态度显然不是欢迎,他却要生硬地迎凑而来?
程少天自然是在这里等他们的,他派人一路盯着他们行踪,特意等在此处。他看上的人,没道理不得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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