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顿,声音更低:“我是怕……”那个谁嘛。
她没讲完,傅如赏却听明白了。
那天还信誓旦旦说她没关系,结果这么怕。不过思及上回丹阳一事,傅如赏叹了声,安抚她情绪:“好了,回去了。”
盈欢原本还只红了眼眶,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宽厚背影,鼻头一酸。她能依靠他,但是他好像都没依靠过旁人,就这么长大了。
盈欢低头走神,没注意他什么时候停下的,因而一头撞在他胸口。
她啊了声,抬头看他,有些怨念。
傅如赏神色正经:“不如我寻个由头送你出去待些日子?”
盈欢还怔着:“啊?”
傅如赏又自己否决:“算了。”她不在自己视线里,反而更让人心不安。
他又转过身,拉着她进门,才问:“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盈欢摇头,想起他那张画:“你怎么这样?一半是我画的,哪有人……”
傅如赏理直气壮:“说起来,我送了你画,你得回赠我什么?”
她眼睛睁得更大:“回赠什么?”怎么还这样理直气壮地要她回赠。
傅如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想回赠什么?”
盈欢摇头,赶紧撇清:“我可没说过。”
她一溜烟起身进了里间,唤宝婵伺候盥洗。傅如赏皱眉看她背影,总觉得她今日态度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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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敬生要程少天派人盯着他们,不必他说,程少天早派人盯着,尤其多派了几个人盯着傅如赏与盈欢。
那盯梢之人回来禀报,一五一十,十分详细。
程少天若有所思,听起来还挺恩爱的,又有些烦躁,若是他们恩爱,他不就没有机会了?
“下去下去,继续盯着。”
程少天才把人打发出去,程敬生就过来。程敬生对这儿子的老毛病见怪不怪,只拧眉道:“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
程少天收敛神色:“爹,你上次说,皇帝会有所动作,可如今他都没什么动静,应该就是没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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