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欢咬唇,还是道:“或许只是意外呢?今日那马车伤了多少人?那些人没什么大碍吧?还有损坏了人家财物的,可怎么办?”
她眨着眼看傅如赏,别人做生意也不容易,总不好随便蒙受损失吧。毕竟是他的马车,适当地给人家一些赔偿,总是可以的吧?
傅如赏意会,点头,又问:“药上过了?”
盈欢摇头,命宝婵去取药膏,并命人打盆热水来。
宝婵取来药膏,看了眼傅如赏,自觉地退下去。傅如赏也没介意,在手心里揉开药膏,抚上她白玉足。
临近十月,夜色已经透着凉意。晚风经过窗牖,空空荡荡地响。
盈欢忽然觉得不大对劲,但一时没想起来哪里不大对劲。
她注视着傅如赏修长的指节,握住了自己的脆弱脚踝。她从未觉得自己脚踝如此瘦弱过,他单手就能握住。药膏冰冷冷的被揉开,有些滑腻的肤感。
她忽然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这院子里好空啊。
那些绿植与装饰都没有,好像是冰冷的栖息之所,而不是常住的家。
傅如赏松开手,满屋子的风好像都绕过她脚踝那样的凉爽,盈欢盯着自己那转青紫色的伤处看。
傅如赏叫她的名字:“盈盈。”
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叫她。
他没头没尾地续上了白|日那分明早结束的话题,控诉她的罪名。
作者有话要说:哥哥不喜欢孩子啦,但会有的,因为盈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