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赏交代过她,离这位承平侯远一些。盈欢牢牢记着,因而远远地便见礼告退。
可人却并不打算放她离开:“傅夫人请留步,本侯有一句话想与夫人说。”
盈欢停下脚步,还是远远地站着:“侯爷请说吧。”
元斐笑了声,只是说:“本侯不过是想问问夫人,那日给夫人送去的药膏,可还好用?”
那药膏她都没用过,一直搁在库房里,她抿着唇,还是直说:“还未亲自谢过王爷的救命之恩,只是那药膏妾身还未用过,也不知晓好用不好用。”
盈欢微低着头,说罢便转身。
元斐看着她背影,不由好笑,如此戒备,倒是教导得很好。不过么……事情似乎更有趣了。
他就喜欢这种看上去害怕他的人,最后却甘愿臣服在他脚下,正如那花魁一般。
元斐抬手招来身旁小厮,他与朝廷联系不多,但与江湖中人联系却多,因为他有钱,而江湖人,愿意为了钱卖命。
“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是,侯爷。”
盈欢拍着心口,确认人走远了,才敢放松脚步。听傅如赏的话,这位承平侯,似乎还有些大逆不道。
她带着身旁婢子,快步走回住处。才刚进门,便觉后脑一疼,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