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江同志的发言完毕,**同志你有什么话想说的?”
**同志啥话也不想说,毕竟他的担忧除了家具厂,还有其他的层面,看着三双齐刷刷看过来的眼睛。
终于忍不住开口,“家具厂没了就没了,我想的是,哎”他叹完气又道:“这荒山老林的,别的不说,要是生场病,要是遇到点大型动物,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还有就是,他怕自己无法接受失去亲人的痛苦和在这荒山里他都无法给孩子们好的生活,像个废物一样,自己有种什么都帮不上的无力感。
江昭慈走过来,拍了拍江爸的肩头,“爸,我在哪里都没有关系的,我很喜欢这片森林,至于你说的问题,现在不是还没发生,为什么要为了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折磨自己呢?”
“是啊,**,你别担忧这个了,我觉得在这岛上也不错,至少家人都在身边,以前你去上班,阿慈和小白都不在,就我一个人住在别墅里有什么意思。”
江妈从来没有表达过这样的想法,怕别人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可又有谁能知道,她最怀念的时光,是一家人还住在乡下的院子里,一起为各自生活奋斗的情景。
江昭白的话还没说出口,江爸就说自己要静静,他坐在那里沉思,大家也没有去打扰他。
有些事情,总要自己想通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