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做工，自然是没话说。
灵灵看着旗袍，又看着一双拖鞋，上面还绣了两只小白兔，几根胡萝卜，可爱的她立刻就穿在脚上。
“外婆，您好厉害呀，小白兔跟活的一样，看得灵灵都饿啦，灵灵好想吃兔兔呀。”
张云华被奶团子的声音逗笑了，抱着奶团子就想亲一口。
又害怕现在的孩子讲究，别嫌弃她这个老婆子，硬生生的忍住了，直接上手摸了一下灵灵嫩嫩的小脸蛋。
“灵灵喜欢，外婆以后经常给你做鞋子，还给你做书包。灵灵喜欢什么图案，外婆就给你绣什么图案。”
灵灵嗯嗯的点头，还喂老太太吃了一颗没有籽的葡萄，哄得老太太心都化了。
赵美茹不禁有些吃味：“妈，您对灵灵比对我这个亲闺女还要好。”
“那可不，我对灵灵好都是应该的。灵灵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当初她一句我脑子有病，可是说到点子上了。若不是灵灵，我现在跟你早就天人永隔了。”
老太太哀叹一声，又狠狠瞪了一眼不成气候的赵永刚。
“我带你大哥过来，是接牛牛回家的。他在你这里住了不少日子，牛牛是你大哥的孩子，理应让你大哥教育。你替他养这么久的孩子，他脸皮厚得都想把孩子卖给你了。”
赵永刚尴尬地挠挠头，强行辩解：“妈，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牛牛这一个儿子，以后还指望他给我养老送终呢，哪能就卖给别人了呢。”
“闭嘴吧！都什么时代了，还儿子送终？女儿不行啊？”
向来重男轻女的张云华也开窍了，再也不会单单指望儿子，女儿也是有很大的用处啊。
“奶奶，我不要回去！”
牛牛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上，板着一张瘦了点的小脸，不高兴地走下来。
“我不回去，我就住在姑妈家里，我要跟灵灵一起玩。爸，您努力挣钱，给姑妈伙食费。我吃得多，您要多给点钱。”
赵永刚：“……”
他现在后悔了，儿子的用处也没这么大啊，就会让他往外掏钱！
气死他算了！
赵永刚的视线落在灵灵的身上，他忽然觉得这个孩子应该能帮一帮他。
“灵灵啊，你说舅舅应该给你姨姨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