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名为爱

7、第七种爱

还有所里的其他几个人。

明明是所里的聚会,何愈自己都没弄明白,她怎么会问他去不去。

毛衣折下去的高领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一截上来,挡在他的半截下巴。

他的睫毛很长,眼眸比一般人的要深一些,因为两人的身高差异,何愈看他得抬着头。

四目相对,徐清让安静的看着她。

喉结微动,良久,他轻声开口:“好。”

“那行。”何愈拿出手机准备叫滴滴,“我叫辆车过来。”

这里不光位置偏,的也不好打,叫个滴滴估计也得等很久。

“不用。”

何愈停下动作,抬头看他:“什么?”

他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不用叫车。”

何愈一脸疑惑的哦了一声。

虽然对他这种掐头去尾的说话方式有点听不懂,却还是将手机锁屏,老老实实的站在他旁边。

大概等了十几分钟,那辆熟悉的迈巴赫开了过来。

从驾驶座下来的男人看上去有点眼熟,下大雨的那天好像就是他给徐清让撑的伞。

徐清让替何愈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看见了她坐进去了才上车。

何愈疑惑的看了眼站在路边接电话的司机:“他不和我们一起吗?”

徐清让打开储物柜,从里面拿出一副眼镜,轻轻擦拭着。

他的动作斯文轻缓,只在何愈说话时才偶尔停下。

“他二十六了。”

说话间,他把眼镜戴上。

清冷中多出了一份儒雅的气质。

何愈不太懂他这句答非所问的话:“什么?”

“二十六岁的人,应该不至于连自己的家都不知道怎么回。”

何愈:……

这什么逻辑?

-

徐清让开车的时候很安静,比平时还要安静。

何愈几次欲言又止,在看到徐清让的侧脸以后,都忍住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终于肯将一点视线分给她:“有话和我说?”

何愈一愣。

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难道直接问他,你到底是季渊还是徐清让?

她用手在旁边扇了扇,生硬的转了话题:“车里面有点闷,你要不把车窗打开?”

话刚说完,她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大冬天的开车窗,她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说出这种话吧。

徐清让看了眼窗外,今天天气其实还好,有太阳,风也不大,不过算上迈巴赫的车速以后,还是足够让人感冒的地方。

他脱掉外套递给何愈:“搭在腿上。”

何愈一愣:“什么?”

徐清让直接给她盖上了。

然后才把靠他这边的车窗给打开。

冷风灌进来,何愈穿这么多都觉得有点冷,就更别说徐清让了。

可他看上去似乎没什么感觉,右手把着方向盘,左手手肘搭在车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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