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名为爱

19、第十九种爱

他还是不说话。

“而且我之前真的一次也没失过手。”

脚步瞬停,徐清让垂眸看着她:“一次也没失过手?”

何愈有些心虚的别开视线:“就失过一两次。”

应该是刚才抱她的时候太过着急,以至于她的衣摆被撩开也没察觉,细腻的皮肤还带着一丝独属于她的体温,隔着单薄的衬衣布料轻轻摩挲着。

有什么在暗自滋生着,并以极其迅速的速度增长。

喉结微滚,他努力控制着情绪,生怕让她看出一丝端倪来。

从这里回她家,距离并不远。

到家以后,徐清让拿了个冰袋放在她的脚踝上。

伤的不重,只是明天可能上不了班了。

何愈掀开毛巾看了一眼,问他:“顾晨几点过来?”

徐清让低声回道:“他不来了。”

何愈疑惑:“为什么,他不是说要来接你吗?”

他不说话,垂眸看着她的脚踝,脸色更冷。

顾晨一个小时前问她要了定位,这会估计都该到了。

他不说话,何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静之时,门铃被人按响,何愈像是得到了解救,一蹦一跳的过去开门。

看到来人之后,她挑唇打着招呼:“晚上好呀。”

顾晨瞥了眼她脚上的伤:“你这脚是怎么回事。”

顾晨进来后,她把门给关上:“玩滑板摔的。”

“你还会玩滑板啊。”

何愈谦虚的笑道:“一点点,一点点。”

顾晨看了眼坐在边上一言不发的徐清让:“哟,你还挺行的啊,居然把我们清让给惹生气了,他可是万年的没脾气啊。”

何愈正愁着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

“行了。”顾晨也没为难她,“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何愈顿时松了一口气,刚准备下楼送他们。

小猫一直在她脚边喵呜喵呜的叫,她心一软,抱着她一起下了楼。

她的怀抱可能很暖和,小猫一直发出舒服的呜咽声,不时用头在她的胸口蹭来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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