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名为爱

21、第二十一种爱

何愈头回有这种感觉。

认识她的人都说她热情外向,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不过都是假象而已。

她对每个人都很好,活的像个中央空调。

却都只是点到为止。

外热内冷,大概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所以她觉得很奇怪。

明明她和徐请让,顶多算是见过几面,不太相熟的人。

可仔细一想,她去他家住过,他也去她家住过。

而且,她好像还暗中窥到了他的秘密。

她后来查过资料,造成双重人格的因素,很大一部分来自于童年的经历。

目睹刚才那一幕的何愈,自然看的出来,他家的气氛并不好。

何愈还是出了包间。

走了两步,又停下。

里面再没传来动静,安静的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何愈微咬下唇。

迟疑片刻。

她看着白悠悠:“要不你先过去,如果待会时间还早的话,我再过去找你们。”

白悠悠欲言又止:“你不会真的要留下来陪他吧?”

何愈又开始咬下嘴唇了,她一有什么事犯难了就会咬下嘴唇:“我也不知道,就是看到他那个样子,有些不忍心。”

白悠悠看着她,沉默片刻,得出一个结论:“你很反常。”

何愈不解:“我哪里反常了?”

白悠悠一时也说不上来:“反正你注意着点,到家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

“知道了。”

白悠悠推开门走出去,冷风侵袭,被酒精浸淫过的大脑突然清醒过来。

难怪她会觉得奇怪。

徐清让看何愈的眼神,就像剧里夏诉看她的眼神。

那种爱如骨髓,带着病态的欲望。

白悠悠晃了晃脑子。

应该是她看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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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愈进去的时候,徐清让仍旧安静的坐在那里,抬眸看到她了,身形微动。

不算太明亮的灯光,他垂下眼睫,默默的把一地的狼藉收拾干净。

然后拖出椅子:“坐吧。”

何愈迟疑片刻,还是过去了。

她抬手摸了摸后脑勺:“那个……生日快乐啊。”

她一向话多,这次却难得的词穷了。

服务员敲门进来,她将餐具放在何愈面前。

没多久,保洁也进来了,把瓷器碎片清扫干净。

有的时候,何愈真的觉得这个男人的忍耐力简直超过了常人。

好像无论什么样的情况下,他都是斯文安静的。

除了发病时会带些狼狈,他一直都活的一丝不苟。

也可能,是这些事情从来就不曾在他眼里占过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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