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说什么?”
周然见讲理讲不通,就直接上了手,抬手搭在她的肩上,缓缓收紧:“不说我就锁喉了。”
何愈挣了几下没挣开,抬脚去踩他:“你松不松!”
“你说了我就松。”
走廊的安静被打破,徐清让站在尽头,默默凝视着眼前的场景。
眼睫一点点的垂落下去。
周然突然觉得后背一凉。
他往后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衣食父母正站在后面。
眼神冷的像是能淬出冰凌子了。
他松开手,刚想和他打招呼问好,有仇必报的何愈脱离了桎梏锁住他的喉咙,还来不及反击。
视线和周然的重叠在了一起,落在徐清让身上。
只能松开手,安静的退到一旁。
真丢脸啊。
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变成一只土拨鼠,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徐清让走过来,替她把因为刚才的闹腾,而变的有些乱的头发给理好。
“衣服怎么湿了?”
何愈的衣服是浅色的,遇水的那块看上去颜色偏深,所以很明显:“不小心把咖啡洒上去了,没事。”
他低恩一声。
“我送你回去。”
“你忙完了吗?”
没忙完,可是不想让她继续留下来了。
莫名的燥意涌上,从看到她和别的异性那么亲密的时候。
不可否认的是,他在嫉妒。
他喜欢的人,从高中开始,身边有一个这么亲密的异性。
而那个时候,他只敢远远的看着她。
可周然,却已经和她很熟稔了。
这种感觉很不好,像有什么在心里破开,发了芽,以一种迅猛的姿态生长着。
回去的路上,徐清让全程都很安静,神色专注的直视前方,观察路况。
气氛似乎被凝固,何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打了个哈欠,困意侵袭着她的大脑。
她歪头,靠在椅背上,逐渐进入了睡眠。
半开的车窗,风卷进来,扬起了她的长发。
徐清让把车窗关上。
没了风声加持,甚至能听见她浅细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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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到她家前面的那个转角的时候,何愈很及时的醒了。
惺忪的睡意,整个人都没太清醒,意识还处于困倦期。
她伸手抓着徐清让的胳膊:“几点了?”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绵,还有点鼻音,撒娇一样。
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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