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名为爱

44、第四十四种爱

何愈抬头看了眼徐清让,后者神色淡漠。

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她犹豫的开口,问他:“你心情不好吗?”

上完药了,徐清让把东西装好:“没有。”

何愈点了点头。

知道他是不愿意说,也就没有多问了。

她把袖子放下来,刚要出去。

“你对谁都那么笑吗?”

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背光站着,整个人藏匿在阴影之中。

头微低,握着药瓶的手逐渐收紧。

像是有什么在体内叫嚣着。

他一直都努力克制着自己,至少在她面前,得活的像个正常人。

藏起那些病态的占有欲。

可是他不确定。

如果她说出那个是,他会有什么反应。

可能干脆撕掉假面,什么也不想再去管顾。

何愈没有注意到他眼底晦涩隐忍的情绪。

有些疑惑:“哪样笑?”

他没说话。

何愈走过去,轻声问他:“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他还是不说话。

何愈也不急,就安静的站在那里等着。

好半晌,徐清让的身形微动,他终于抬眸,低声问她:“刚刚为什么不砸我?”

她说的格外坦荡:“我重色轻友啊。”

眼底的暗沉逐渐消散,喉结动了一下。

他缓缓抬手,盖住她的眼睛。

能感觉到,掌心之下的睫毛在轻轻颤动,和眼睛的幅度一起。

看吧,他真的很好哄。

他再次松开手,何愈拿着手机看了一眼:“我先去哄人了,待会再来找你啊。”

“哄谁?”

“因为我重色轻友而产生的受害者。”

她打开门出去。

房门再次关拢,他站在原地,视线仍旧没有挪开。

仿佛能穿透那扇门看到后面的景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用word码字丢了两千字,气的内分泌失调,大姨妈提前(骗你们的,虽然大姨妈来了并且稿子也真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