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打听,原来严贺禹把爷爷送他的那套别墅,加了温笛的名字。
酒吧里这会儿正嘶吼着,重金属的敲击振聋发聩,丁宜听不清楚田清璐在说什么,眨眼的工夫,田清璐两杯酒下肚。
那边一曲结束,终于消停,勉强能听得见说话声。
“今晚你往死里喝,我请客。”丁宜又给她点上两杯。
田清璐酒量不错,两杯酒不足以让她醉,她现在清醒得很,巴不得能醉。
“他到底什么意思?”她像是自言自语。
丁宜耸肩,“我又不是他,你问我问谁去。”见闺蜜这么难受,她丝毫同情不起来,该说的在她订婚前她说了不止百遍。
田清璐指尖转着空酒杯,冷不丁道:“他们都在看我笑话,我知道。”
他们是她那些塑料小姐妹,还有圈子里的其他人。
丁宜撑着下巴,沉默不语,抿着酒耐着性子听她倒苦水。
田清璐搁下空酒杯,顺手又端一杯,以前再难过也没像今晚这样失态,她想忍来着,没忍住。
她自欺欺人,以为严贺禹不想跟温笛分手只是一时不习惯,于是她不计较,给他一段时间去处理。
可他呢,越来越过分。
现在明目张胆带着温笛出来。
“温笛还不知道严贺禹跟我订婚。”她竖起酒杯,一口气喝光。
丁宜看向她,“然后呢?”
田清璐说:“温笛有知情权。”
“你要是让温笛知道了,不怕严贺禹跟你翻脸?”
“现在这样和翻脸有什么区别?”
丁宜瞅着她半晌,她太了解田清璐的性子,决定的事情不可能罢手,“有本事你跟严贺禹正面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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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笛睡到自然醒。
沈棠今天回北京,签一个广告代言合同,蒋城聿准备了很久的情人节礼物终于准备好,想方设法让沈棠回来。
温笛起床,拉开窗帘,外面天气不错,她的心情也不错。
她跟沈棠约好喝下午茶。
午后,温笛精心打扮一番,驱车前往和沈棠约好的咖啡馆。
在去咖啡馆的路上,手机响起,她还以为是沈棠的电话,瞥了一眼手机屏,是个陌生号码,她按下接听键。
“你好,是温笛温小姐吧?”对方的语气很淡。
温笛:“你好,哪位?”
“你应该不记得我。免贵姓田,田清璐。”
温笛皱眉想了几秒,对这个名字确实没印象。
还不等她问田清璐找她有什么事,田清璐开门见山道:“有空吗?我们见一面,想和你谈谈我未婚夫。”
温笛一头雾水,更是莫名其妙,“谈你未婚夫?”
“对,你没听错。”
“你未婚夫是?”
“严贺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