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赎回个圣上(穿书)

48、通情达理白盏辛

大明明昌七年,马背上长大的万俟邪,文韬武略,姿貌俊秀,正直二十,是匈奴难得的青年才俊。他率领的军队,乃匈奴草原上的一支劲旅。

年轻的左贤王满腔热血,建功立业,宁愿在争战杀伐的乱世做一个英雄,也不愿苟活太平当一只小犬。

因常年征战沙场,至今未得时间相妻,故孑然一身,游走在匈奴万顷草原间的万俟邪,这一年正要接受匈奴“成丁礼”的严峻考验。

中原有“成人冠礼”,匈奴有“成丁礼”。

由原始部落演化而来的成丁礼,早前规模庞大,到了年龄的男子均要参与一场内部的厮杀,用以证明自身已成长为对匈奴部落有用的征战人才。

随着匈奴人受到的教化越来越多,此等成丁礼逐渐演化成比武会。

万俟邪的成丁礼,则是万俟尔顿单于对他的终极考验。

身为三皇子的万俟邪,于政治上与二皇子万俟争多有不合。

又因万俟争的生母南宫阏氏颇受万俟尔顿喜爱,万俟尔顿对万俟争百般照顾,凡事都护着他。

然碍于万俟邪天才的军事实力,当今匈奴无人能出其右,万俟尔顿只能咬着牙将两碗水好生端平。

但这手,终究是因了日夜在耳边纷飞的挑唆之言,忍不住往万俟争一倾再倾。

这一年,万俟尔顿给万俟邪的成丁礼任务,为北征基普罗斯。

基普罗斯为北境番邦,地广人稀。其人皮相白而孔武有力,被称为“战斗民族”。

相传,基普罗斯的战士,能徒手和熊一对一,更有传闻,基普罗斯战士的家里不用佣人,均使唤黑熊。

只要攻下基普罗斯一座城池,万俟邪这左贤王,便能当得稳妥。

那一日,蓝宝石的耳坠掩映他湛蓝的衣裤,坚定的少年束好长发,接下这颇有为难意味的成丁礼状。

他戎马倥偬,率领整整一个部落的战士驰骋在北域高原,耸壑凌霄。

他不分昼夜地制定作战计划,派人几次三番研究基普罗斯边境的一座座固城。

年轻气盛的儿郎一个月内攻陷了敌方边境三座城池,他扶摇直上,如大鹏展翅,席卷过基普罗斯的一座座碉堡。

毕生再也无法忘怀的转捩点,发生在坞罗城的土墙下。

英勇的基普罗斯将军,与万俟邪身后部落里的一小将暗中勾连。他混入敌军,举起三石弓,连中万俟邪双腿两箭。

辉煌的功劳簿顷刻间被撕成碎片。

当青年从奔腾的马背上重重摔下,和着那穿腿之箭滚开数米远时,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军事生涯,竟了结在自己人手中。

而那个小将,事后查明,是他二哥万俟争的人。

原来,多浓厚的国之热血,都无法躲过政治的摧残。

他抓住人证物证,向万俟尔顿禀报此事,然万俟尔顿只挥挥手,以汉人一句“家和万事兴”一语带过。

后来,于匈奴王庭的每一个夜,他都席不暇暖、枕戈待旦,只因他的亲哥哥屡次派人刺杀他,眼里容不得他这个残王。

万俟邪,也自此,一生都只能坐在轮椅上。

因治疗不当,他失去了主动享受男女欢爱的能力。床笫之事靠女人,于他而言是莫大的耻辱,仿佛一道重剑刺在他心头,狠狠割下。

直到二十五岁,万俟邪依然孑然一身,孤独一人。

他暗自立誓,要当自己的王。

所有的亲情,都在大明明昌七年,那场“成丁礼”中,烟消云散。

他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扶持荒芜的村落、仓廪空虚的地域,开始与万俟争抗衡。

终有一天,他要自立为单于。

但此事,必须受到“国际社会”的认可,在当时的整个大陆中,最有发言权的,还是大明。

还不等他有所动作,大明国衰,后东秦起。他顺理成章答应万俟尔顿前往东秦,一探中原局势。

在京城,他选择与燕肇祯合谋。

对方默不作声地展现了自己在东秦朝中的势力网,并在他面前构建出一幅绝美蓝图。他告诉万俟邪,若事成,不仅助他一臂之力,还将北境城池的来去权利,统统给予。

此等诱惑,任谁都无法抵御,虽半信半疑,万俟邪依然答应帮燕肇祯对抗白盏辛。

但现在,他有了新的想法。

思绪回归,万俟邪定定注视身上的女人,紧紧揽住她一掌即握的腰肢。

他的身上,此时还萦绕着她的气息,妩媚芬芳,一次次激起他的占有欲,席卷他的理智。

一口咬在她的肩头,他品过她,自不能放了这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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