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怎么看着那么乖。
到了小摊那里，老人拿出一张红纸，大红色，很喜庆。
“来——”
“写上你们两个人的名字，老婆子我好给你们刻在情玉上。”
叶寒执起笔，一笔一划的写着，他的字不好看，老大写的才好看，字字苍劲，大气磅礴，“流云城”三个字就是她亲自提笔。
叶寒。
秦……齐。
老人收起纸小心的叠在一起，开始收拾小摊，临走之时笑着看了叶寒一眼，“小公子眼光不错。”
“嗯？”
叶寒没懂老人的意思，等他想问老人已经走远了。
他在原地愣了几秒，才转头朝秦齐所在的地方走去，不过他走的很慢，腿像是灌了铅。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解释他刚才占便宜的行为。
说只是为了那个小人儿……？！
这个原因，他不想说。
倒是秦齐，看他过来，微侧身开口道，“时间迟了，我们抓紧走吧。”
声音平淡，毫无不妥。
叶寒怔了一下，才大步跟了上来，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秦齐，“走。”
月朗星稀，风略寒。
作为曾经的四大家族之一，秦家老宅也是位于帝都很显赫的位置，不过经过此前皇宫一事，如今早已门庭冷落。
越往前走，秦齐的脸色越沉。
望着就在不远处的秦家大门，他倏地止住了脚步。
攥紧的手背早已青筋暴起，眼底的恨意中裹挟着几乎看不见的挣扎，灼得他眼底酸涩。
母亲，我回来了。
这回，你所有的屈辱，所有的不堪，我都会帮你讨回来。
他一步步走向秦家正门，掌中深绿色灵力仿佛翻涌的鬼火，带着浓重的戾气，骤然轰出！
“啪”
秦府牌匾，被猛地轰落在地，四分五裂！
叶寒站在秦齐后方，眼前少年所有的怒气与压制的恨意，他都看得见。
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揪着，莫名的难受。
今日，无论秦齐干出什么事情，他只负责将他完好无损的带走。
这是老大嘱咐给他的任务，也是他此刻唯一应该做的事情。
“谁！”
秦府门口只有一个府卫在看守，就在前一秒，他还在站着打盹儿，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