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坐在旁边生闷气。
顾骁见她没动,坐起身喊她:“生气了?”
虞念不理他。
顾骁觉得自己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从床上起来,走过去哄她:“我这不是起来了吗。”
虞念还是不说话。
顾骁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递给她一颗薄荷糖:“真不理我了?”
仍旧沉默。
他拿出一袋薄荷糖,全部给她:“永远都不理了?”
虞念眼睫颤了颤。
看到她动摇了,顾骁抿了下唇,按耐住唇角的笑意:“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回去了。”
他把糖放进外套口袋里,才刚站起身,虞念急忙叫住他:“你……”
顾骁停下,饶有兴趣的看她:“我怎么?”
虞念欲言又止,憋了好一会,才有些别扭的说:“我帮你试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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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风更大,窗户被吹的啪啪响。
甚至有一种,屋顶都要被吹翻的感觉。
虞念闭眼躺在床上,被子捂的紧紧的,外面灯光昏暗,连雪也被染上一抹暗黄。
床头柜上,放着一整包薄荷糖,吃了大半,垃圾桶里全是糖果的包装纸。
虞念嘴里含着糖,满足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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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病好了的缘故,次日一大早,虞念就和虞准顾骁一起下山去了。
许子业过来送他们,给他们装了些土庙特产,被冻的可以砸死人的大白馒头。
他看着虞念:“有空常来玩啊。”
过了会,他又说,“不过你这身子骨,应该隔三差五就会来一回,要不你直接在这里住下得了,削发为尼,正好我平时无聊。”
虞准皱着眉,直接抓了把雪砸过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虞念大度的递给他一颗薄荷糖:“我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许子业笑说:“您这肚子里可不光能撑船,还能撑下五人份的晚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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