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缪以秋这话,原修道:“不是什么大事,不值一提。”她就说:“虽然不值一提,可要是一直没有解决,不是要一直不高兴下去了?你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困扰你的问题,不一定能困扰的住我。”
原修抱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一起坐在沙发上,“没事的,很快就能解决。”
缪以秋掰过原修的脸和他对视,的确看不出什么来才说了一句:“好吧,我不问了。”
原修轻轻啄了啄她的嘴唇,问:“要不要看电影?”
缪以秋想了一下,还是挣扎的站起来往书房去了,虽然和小哥哥看电影气氛很好,但是她还是有正事要干的:“不了,我的论文要开始写了,还有很多资料没看呢?”
“那好好看书。”
两天后,缪以秋去去学校上课,原修特地打电话给了郑博约他出来见一面,郑博的手机号码还是十几年前的那一个,一直都没有变过,接到他的来电有些惊讶,但还是应约了。
下午,郑博到了原修约他见面的一处雅致茶楼,这里包厢的名字也是按照梅兰竹菊专门取的名字,他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到了门上刻着梅花的包厢,打开门进去之后,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清隽青年。
郑博看着原修的样子,总觉得,相对于梅来说,他更加适合青竹,不管四季,都是那么的挺拔坚韧,但是又觉得梅也很适合对方。想到这里又摇了摇头,自己什么时候也会胡思乱想了。原修正在泡一壶茶,袅袅的茶香弥漫开来,他在对方面前坐下,相对于多年前的少年,现在对方已经可以称呼为一声先生了。
他也是这么说的:“不知道原先生这么急切的约我见面,是为了什么?”他还特地在急切上面加了重音,任谁刚刚下课就发现教室外面有早早候着的司机,不管他如何说的,包括不需要接送,固执的要将他送到跟原修约好的地址。更重要的是,对方有他的课表,这样无疑显得对方多了一丝强迫的意味,换做别人,心里也会不太愉快。
原修放下手中的茶壶,在对方坐定之后,将早早的放在一边的资料推到了郑博的对面。郑博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起了那份资料。
才看了第一页,他就知道原修找他的原因是什么了,往后翻了一下,心中更是确定,脸色变得阴晴不定起来。他摘下了鼻梁上挂着的金丝眼镜,按了按眉心,说道:“这的确是我在研究的事,你调查我?”
“这些跟郑医生的所作所为相比不值一提,你是个聪明人,想必猜的到我找你的原因是为了什么?”原修的眉眼很淡,眼里也没有什么情绪,但是往往一个人淡漠的让人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绪,何尝不是讨厌那个人的表现呢?
他说道:“以秋其实是个很单纯的人,从她随意的轻信他人就可以看得出来,”原修的语气里终于带上了一丝嘲讽:“她也跟我说了很多类似于郑医生平时多照顾她的话,要是知道事实并不是如此,不知道心里会有多么失望。”
郑博苦笑的摇摇头:“我听的出你的意思,不用如此讽刺我。”
“我没有讽刺你。”原修端起了桌上的茶水,慢慢的喝了一口,闻着只觉得这茶水沁人心脾,喝下去的滋味不管回味如何,最开始总是苦的。
“我只是想告诉郑医生,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请不要把以秋牵扯进去。”原修的眼睛跟郑博对视:“她以前也受了很多苦,虽然现在都过去了,但是不代表以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现在好不容易能够平静的生活了,我想她以后一生顺遂的过下去,一丝一毫的意外都不能有,你明白我的这种期盼吗?而且,她不是你的实验品,你的设想,她也提供不了帮助。”
郑博无奈的说道:“我没有想把以秋当做实验品,不用这么防备我吧。”
“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没有人比你更加清楚,比如说你为什么这么热心的想帮以秋,解决她实习的问题,也许你还有别的原因?”他挑眉问道。
郑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敢保证我没有恶意,而且,以秋现在,已经辞职半个多月了。”
“是啊,”原修道:“但是,郑医生的举动实在让我不安,我来找你,只是想,请你以后也不要随意出现在以秋面前了。我和她的母亲,恨不得她连毒品两个词都听不见,可是你在为吸毒者提供心理咨询,还让她遇见了。”
郑博忍不住反驳道:“我记得以秋的父亲是缉毒警吧,至今仍旧是。”
“那又如何,至少以秋的父亲,心里所想的,只会是保护她,而不是利用她。”
“我从来没有想过利用她,你真是?”郑博以手抚额,只觉得这对话无法进行下去了。还听他继续道:“而且,你和以秋的父亲,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呢?”
“原修你对我的偏见还真是严重。”最后郑博不得不说了这么一句。
原修并没有反驳这句话,只是道:“是你的所作所为,让我产生了这种偏见。我只希望,你能记住我今天对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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