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有些吃惊,但凡被他这么玩过的,到现在能有这么大精神的,陈虎生是第一人。
对于这种请求一般的警员都不会拒绝,毕竟如果我肯认罪了,他也省不少事,也算是双赢吧。
看着我大步流星地走向椅子时,那小警员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这还是人吗?一般人刚放开就瘫在地上了。”他喃喃地说,还以为我没听见,熟不知到达暗劲的我,在六识上也会有提高的。
我将脚架在那桌面上美滋滋地抽了起来,抽到一半时肚子不争气地饿了。
“哥们儿,我说,这儿有吃的没有,我饿了。”
“牢房里有,你吃不吃?”他瞪着我说。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抽烟。
门被打开了,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人走了进来,我也没细看,靠着椅子,眯着眼睛抽着烟。
“怎么还抽上了?!有结果了没有?”那人问。
警员立正,敬礼,说:“高队,拷了他一晚,到现在还没来得急问。”
那人走向了我,刚走了两步就停住了,转身对警员说:“小李啊,你先出去一下,我来审他,坚决不能让不法分子逍遥法外!”
“是!”
门被轻轻地关上了,那人凑到我跟前,说:“先生,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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