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想了想,“就算她们是表姐妹,管我们什么事。”
“这个祝莘绝对是有问题,你想啊,”沈棉棉正经的分析,“她跟我们这些人又不熟悉,对钟淮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的,显然没有兴趣,那她为什么要来参加这次的登山活动呢?”
陆晚道,“我哪能猜得透她的心思。”
“再联想之前,我们在然姐的饮品店发生的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非要跟傅栖言说话,提出赔钱被拒绝之后还不走,非要坚持说不想亏钱,结合这些,你还想不到吗?”
陆晚愣了愣,试探道,“你是说,她可能对傅栖言有意思?”
沈棉棉一拍大腿,“没错,就是这个意思,这个人绝对心怀不轨。”
陆晚想起自己之前推断的关于剧本里的男主角,心想就算祝莘对傅栖言有意思也是很正常的,毕竟这人有可能是男主角啊。
她道,“就算是有意思也跟我们没关系啊,怎么?你还想断别人的姻缘路不成?”
沈棉棉脸色一变,颇是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傅栖言这块大肥肉你说放就放?”
陆晚大惊,“你可别乱说!”
沈棉棉见她似乎对傅栖言没想法,气得碎碎念,“你放心晚宝,我必替你守住这块大肥肉,谁想插足别怪我的砍刀无情!”
正说着,大肥肉傅栖言就晃到了面前,拧开一盒牛奶喝着,随口问道,“什么砍刀?”
陆晚道,“她犯病了,你别搭理。”
沈棉棉依旧满脸斗志,盯着傅栖言看了一眼,那眼神让傅栖言一头雾水。
傅栖言:不会是要砍我吧?
陆晚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走了,收拾东西去。”
做饭的时候她和沈棉棉都没出什么力,等吃完饭了,收拾桌子的时候自然要多做点。她和沈棉棉两个人收拾了餐桌,顾简舟把盘子放进洗碗机,又把地扫了扫。
等忙活完之后,三人就去客厅入坐。
喻栩文说的那些游戏,其实就是酒桌上常见的小游戏。
规则也很简单,由发起人选择动物园、水果园还是蔬菜园,剩下的人像接火车一样,必须快速的说出同类型的,如果有卡住就算犯规,就要喝一杯酒。
但是考虑到有女生在场,所以男生们将规则改了不少,犯规的人可以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由上家提出问题或要求,如果不愿意则要喝一杯。
桌子上摆了一排的一次性纸杯,一杯水一杯酒的排列,但都没倒满,只有小半杯。
喝酒还是喝水没法选择,只能顺延,这一部分则是凭运气。杯子旁边摆了几盘坚果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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