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掉了两滴鳄鱼的眼泪,用眼镜布好好地擦了擦眼镜。
“我爹疾病缠身,没得善终,她也算是报复过了……我、我们家就发生过这一件事,所以说……来的是不是秀娘,我不知道……”
我点头,“盘扣的衣服,梳着发髻,穿着大长裙子,双手粗糙,看装扮像少奶奶,但看手,却像是干粗活的,哦,一双眼睛很大,我见到了,她是鹅蛋脸,左耳耳垂上,有一颗黑痣。”
院长手立即哆嗦了一下,打翻了已经喝干了的水杯。
“院长?”
“啊……啊没事……”
“你害怕吗?”
院长点点头,又解释道:“是呀,这种事谁都怕吧,那可是我从未见过的……鬼呀。”
“其实你不用怕,你看咱们疗养院断腿女青年,昨晚经历了之后,也没怎样,人家不还好好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话是这么说……但是、但是我毕竟是我爹的儿子,你说那秀娘报复不了我爹了,会不会将仇恨转嫁到我身上,从而报复我?”
我便又问他,“你愿意父债子长吗?”
院长立即摇头回绝了我。
“我不愿意,我爹犯下的错,就应该由我爹来承担,虽然他死了。”
骗子。
他没有承担属于他的那部分错误。
我盯着院长看了会儿。
没有悔悟,我处理出来,反而比有悔悟要轻松很多。
内心也没有过多的负担。
“白姑娘?”
院长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你怎么了?“
“哦没事,我想问一下,这楼后来是谁提议建造的,为什么是这种模样?”
“这楼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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