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又说了一遍:“你应该跟车里被你撞倒的奶奶说对不起，先起来，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摔伤。”
“道歉的事在路上说。”
滑板少年不敢拒绝，从草丛中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抽噎着，跟着钟晚走到车前。
滑板少年爬上车，跟坐在里面的奶奶道歉。
“奶奶，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滑的太快，就不会撞倒您。”
贺郁的奶奶浑身疼，但也还慈善地笑着安慰她:“奶奶没事，你吓坏了吧，有没有哪里受伤啊？”
她声音慈祥。
听得滑板少年内心更加内疚，眼泪直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直哭。
钟晚听着奶奶在车后座安慰滑板少年，一路开到附近最近的一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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