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不服气:“我哪里不对了,我这不是为了给你出气吗,高中的时候也好,现在也好,傅程那双眼里永远都只有那个狐狸精。”
听到她的话,夏枳愣了半晌。
她很久以前就认识林清尧了,那个时候她满心满眼都是傅程。
可傅程喜欢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林清尧一个人。
她起先还会安慰自己,那只是一时的新鲜感,慢慢的他那股喜欢就会淡下去了。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林清尧的喜欢非但没有淡下去,反而还更加深厚了。
集体舞比赛,他的眼里也永远只有穿着统一服装的林清尧。
比赛得了一等奖,他会拖着一身的疲倦坐一个小时的飞机,再坐三个小时的车,只为了第一时间和她分享这份喜悦。
夏枳微咬下唇,于雅看到她这副模样,轻叹了一口气:“你放心好了,他们现在还没孩子,想要离婚并不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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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野部队放假,他原本是打算好好在家睡一觉的,结果被陆临洲强行拉到这个地方来。
说是景区吧,可除了成片的树林和山野就啥也没了。
无趣的很。
入夜后,荆野下楼想吹会风,正好和抽烟的傅程遇上了。
郊区的夜景很好看,满天的繁星是大城市里没有的。
他在傅程的身边坐下,也抖出一根烟点上:“媳妇不让抽?”
夜晚风大,他点了好几次才点上。
指尖轻点,掸落烟灰。
“怕呛着她。”
荆野笑了笑:“你还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傅程抬眸:“怎么说?”
“你暗恋人家那么多年,现在不就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吗?”
夜风吹过,远处的沙树也跟着左右晃动,明天就是十五了,圆月高挂,柔和的月光坠进他的眼底。
映着细碎的光,甚至要比这满天繁星的夜空还要好看一些。
他低声轻喃:“见月明吗?”
荆野拍了拍他的肩,沉默良久,终于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话。
“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侄女啊?”
指望陆临洲那个登徒子可能是没戏了。
傅程轻笑出声:“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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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尧洗完澡出来,傅程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感冒药还放在床头。
她微皱了眉,山里夜风大,他烧还没退,这会出去恐怕只会加重病情。
犹豫片刻,她穿上外套出门,荆野已经回房了,外面就剩傅程一个人。
他应该是在想事情,指间的烟燃了大半,烟灰要掉不掉的。
林清尧走过去,轻声唤他的名字:“傅程。”
后者抬头,看到她了,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你还没睡吗?”
她拢了拢衣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反问他,“你不冷吗?”
他将烟头按在手边的烟灰缸里摁灭:“冷。”
“那怎么不回房睡觉?”
他沉默片刻,眼睫微垂。
“我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很难过。”
“为什么难过?”
他摇头:“就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
他说话的声音比往常要低,应该是真的难过。
林清尧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这会是盛夏,萤火虫很多,他们这儿还不时能看见几只。
面前便是深林了,有月光照亮,不算黑,路也好走。
“傅程,你见过萤火虫吗?”
“见过。”
林清尧一愣:“你什么时候见过的?”
她是因为幼时在外婆家住过一段时间,那里也是山区,每到夏天,萤火虫就特别多。
而傅程从小就在大城市里长大,接触萤火虫的机会是少之又少。
他微扬下巴,看着面前那只挥着小翅膀飞走的萤火虫:“现在不是见了吗?”
“……”
林清尧顺势牵着他的手:“我带你去见更多的萤火虫。”
她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过来,傅程烦躁的内心突然安定了下来。
他任由她牵着,带自己进了深林。
说是深林,其实和普通的小树林没什么区别,林清尧走了一小段路以后,眉头轻拧,轻声嘀咕了一会。
“这里刚刚好像来过啊。”
傅程走过来:“迷路了?”
林清尧面露窘迫,本来是看傅程心情不太好,想安慰他一下,结果却忘了自己是个路痴。
她迟疑了一会:“没……没迷路,就是……突然忘了该从哪里走。”
可能是因为没底气的缘故,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傅程看到她这副模样,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挑。
“迷路了也好。”
“恩?”
林清尧还没反应过来,腰间一紧,她被傅程按在身后的树干上。
他的唇重重的碾过。
湿润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她因为突然的惊吓下意识的咬紧了牙关。
裙摆被人撩开,冷气像是藤蔓,缠绕上她的小腿,一路往上。
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他虽然发烧了,可指尖还是凉的,尤其是和她本就灼热的体温形成了更加鲜明的对比。
一路往上,在某个私隐部位停下。
她的皮肤很好,触感丝滑。
林清尧瞳孔放大,随手他手指的动作下意识的张开了唇。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她唇角溢出。
傅程的舌头顺势滑了进去。
几番纠缠,他稍微偏离,声音暗哑到几乎听不见。
“反正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不如做点打发时间的事。”
“譬如……”
“造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实在太困了,再次和你们道个歉qwq这章发六十六个小红包弥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