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祖当时也直言，陈牧羽这是在为极道培养人才。
所以，现在陈牧羽有点犹豫。
究竟是自己系统的法则更强大，还是极道法则更强大？
自己现在名义上可是极道的弟子。
身边出现这么多强者，极道能没有察觉么？
如果他有察觉，却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任何要出手阻止的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觉得，陈牧羽不会有二心？
这不太现实，也不太可能。
他感觉极道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去相信任何一个人。
他当年能够狠下心发动那场破道之战，就绝对不可能让任何能够威胁到他的存在诞生。
陈牧羽培养出准极道境巅峰的强者，除非他觉得这些准极道境巅峰的强者威胁不到他，不然的话，他肯定是会有所动作的。
威胁不到他？
为他所用？
他是压根就不关心我培养的这些强者么？
因为我培养出来的，都是皇者，而皇者最终都会为他所用？
陈牧羽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有赌。
赌自己这个系统的法则，要比极道法则更加高级，或者说，足以和极道法则对抗。
南冥他们对自己的忠诚，就不会被极道的法则所改变。
他看不了太远，只能看到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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