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娘离开后，陈牧羽对枪灵和胡一春问道。
“应该是吧。”
枪灵说道，“这楼里的女子，也有一人达到圆满境，那气息，正是从那个圆满境的女子身上释放出来的，想必不会有别人。”
“还是没想起来，那是什么气息么？”陈牧羽问道。
“没有。”
枪灵道，“时间过的太久了，我一时半会儿，实在也想不起那是什么东西的气息，只是觉得熟悉，当然，如果能见上面，我应该能想起来。”
“胡老，你呢？”陈牧羽问道。
胡一春也是同样的答案，“我也只是觉得气息熟悉，一时也想不起来。”
陈牧羽脸皮微微抖了抖，“你们两都觉得熟悉，这范围应该很窄了吧，仔细想想，或许能想起来呢？”
枪灵和胡一春都是无奈的一笑。
确实是想不起来，毕竟，时间过的实在是太久远了。
没办法，陈牧羽只能等着。
……
约莫过了有二十分钟。
老鸨翠娘摇曳着她那灵动的身姿，来给陈牧羽报喜。
“哎呀，前辈，喜事，喜事。”
翠娘的脸上，笑容非常的灿烂，“灵巧姑娘她同意了，请前辈随我去吧。”
她真的是开心坏了。
刚刚把那颗龙元果交给灵巧姑娘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灵巧姑娘身上那种无法克制的激动。
这果子，真的堪比淬星石。
灵巧姑娘问清楚情况之后，立马就答应了。
那一刻，翠娘心中的幸福感，真的是别提了。
终于卖出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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