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乘云重拍桌子,怒瞪着二叔。
见两结拜兄弟跪在那一脸惶恐,二叔吞下苦水,怕连累他们,无奈缓缓跪在地上道“公公息怒,小的唱,小的这就唱!”
“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咱家动怒,也是不晓事。”丘乘云微哼一声,坐了下去,徐贵忙给他的酒杯倒满,一帮人敬起酒来。
桌上人继续吃酒,二叔就那么跪在地上唱。ii
徐应元和赵进教也是跪在那一动不敢动。
终是等到丘乘云他们酒足饭饱,人都走了,也没人过来要哥三起来。
那徐贵临走时还朝哥三冷笑了下,看意思是走着瞧,这才是开胃菜呢。
“进忠老哥,都走了,咱们回呗。”徐应元暗呸了声,自个站了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膝盖,上前扶二叔起来。
二叔闷声应了,赵进教也自己站了起来,没人理他们,总不能继续在这跪着吧。
哥三回去的路上谁也没说话,心情都很不好。
屋里的酒肉才吃了一半,徐应元和赵进教想着别浪费继续吃,可却发现进忠老哥没进屋,而是一个人闷闷不乐的蹲在墙角下,跟个痴子似的呆呆看着灯火通明的矿监衙门。ii
“老哥,心里难受咧?”赵进教上前轻轻拍了拍二叔的肩膀。
“是咧。”二叔拿满是污垢的袖子一抹眼泪,很是伤心道“人家把俺当成卖唱的,猴耍咧。”
“那徐贵,狗仗人势,不过做了丘乘云掌家,就这么给咱们难堪,不是个东西。”徐应元恨声骂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