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彦东切了一段法式烤肠,问盛夏:“你喜欢吃的。”
说着,送到了她嘴边。
盛夏摇头,“吃了发胖。”
任彦东把烤肠咬到自己嘴里,放下刀叉,将盛夏转过身,盛夏愣怔,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那块考场用嘴喂到了她嘴里。
那一瞬,她心脏砰砰直跳。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这样喂她吃东西,她还是没出息。
喂过盛夏烤肠,任彦东拿起刀叉,若无其事的开始吃起来。
这顿饭吃的不算长,半小时左右就从餐厅出来。
盛夏没看到任彦东的车,问道:“在哪儿等?”
任彦东:“走着回去,司机回家了。”
盛夏今天穿了连体工装,配的也是白色板鞋,走路不会累。
他们的公寓就在金融区这边,走回去没多远。
任彦东走的很慢,陪着盛夏慢慢悠悠往家走。
两人偶尔聊两句,气氛还不错。
盛夏已经很久没跟任彦东这样散步,在国外时,任彦东每次去看她,第二天都要早起晨跑,她也会被他喊起来陪着他一块。
清早的空气沁人心脾,不知名的小鸟在枝头乱跳,林荫道上有不少晨跑的人,踩过片片落叶,鞋子上也沾了露水。
几公里跑下来,太阳冒出头。
迎着晨光,他们往回走。
她累了,就把运动服脱下来,拧成一根绳,任彦东用这根绳拽着她。
回去的路上,他会电话吩咐秘书接下来一天的工作。
她懒懒的跟在他身后,让他拽着走,偶尔,她会快走两步,从背后抱着他的腰,有时她也会跳到他背上,让他背着走一段。
曾经那些平淡的日子,她没觉得特别好,如今,又找不出哪里不好。
盛夏正走神时,左手被任彦东攥在了手里。
之后两人也没说话,一路安静的走到小区。
第一次,她如此享受这份安静,也第一次,觉得这条路的夜景是上海最美的夜景,以至于后来,跟他彻底断了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觉得这条路的夜景也不过如此。
月底,上海这边的戏份拍完,除了那场雨天的夜戏。
周明谦这几天把天气预报卸载了,天天说有雨,结果一滴都没下。
接下来的两个月,剧组辗转了四个城市取景。
六月下旬,剧组又回到了上海,还剩最后两场戏,一场是演奏厅的演出,一场就是雨天夜戏。
演奏厅那场在国外,最后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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