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任彦东放下笔,看着她,“怎么了?”
盛夏:“我困了。”
任彦东:“枕头和被子都给你放好了,先去睡,我等字晾干收起来就回房。”
盛夏幽幽看着他,没吱声。
任彦东读懂了她这个眼神,他沉声说:“是我求你在我房间住下。”
盛夏满意了,拍拍他肩膀,“好好写吧。”
任彦东就等着字自然晾干,期间他倒了一杯红酒,一个人意兴阑珊喝着。
以前他睡前很少喝酒,会影响第二天起床时的状态,但现在盛夏住楼下,他必须得喝酒,不然夜里还不知道要醒来几次。
字晾干,任彦东收拾好餐桌才回卧室。
盛夏窝在被子里,看样子是睡着了。
她的睡姿永远都是新鲜又让他无可奈何,这会儿她是斜着睡,躺在床的对角线上,把那么大的床都霸占了。
任彦东在衣橱里挑了件明天要穿的衬衫拿出去,盛夏这会儿刚进入睡梦里,结果被任彦东从被窝里拉起来。
盛夏不耐,用力推了他几下。
任彦东把她的头摁在他怀里,“睡吧,给你换睡衣。”把她的睡裙换成他的衬衫,他才将她放下来躺好。
半睡半醒时,盛夏又想来一事,她明晚想去健身房,要练拳击,让任彦东陪练
任彦东:“找个专业的教练陪你练,我在边上等你。”
盛夏眯着眼,脱口而出,“不行,就要你陪练。”安静了几秒,“你心里真没点数啊?”
“什么数?”
“我去拳击馆就是为了打你。”
“......”
“对了,我要赢你,可你又不能故意输给我,明白没?”
任彦东想了半天,觉得是有人故意给她出了这个馊主意。
他把她揽在怀里,“今晚跟谁一块玩的?闵瑜?”
盛夏这会儿意识有点混沌,摇摇头,咕哝一句:“堂姐。”
任彦东就知道,除了闵瑜姊妹,别人没那么损。
盛夏想去练拳击这件事还是被耽搁了,这几天任彦东的应酬排满了,再加上CE和厉氏的那个纰漏,他没什么私人时间,回到家就已经半夜。
厉氏集团那个新闻终于散了热度,不过对股价的影响还没消除。
向秘书把之前的调查报告拿给任彦东,人物关系错综复杂,确定跟余泽有关,感觉没那么简单,背后应该还有其他人。
向秘书说了说自己的想法:“会不会余泽一开始就跟这人暗中串通对付过我们远东?”
只不过是进行的隐蔽,他们没查出来。
任彦东把几页纸看完,他的想法和向秘书差不多,但现在也没证据,很多事都过去那么久,查起来也麻烦,耗时耗力。
如果余泽和那人以谈生意合作的幌子商谈,查起来就难上加难。
向秘书离开办公室后,任彦东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把这一年来发生的所有事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捋着一些蛛丝马迹。
等捋到最后,他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对方给他织了一张网,他竟然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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