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彦东正在一筹莫展之际,盛夏进来了,她今天也是光腿穿了条裙子,任性委屈巴巴的看着任彦东,不过没吱声,但眼神里分明写着:爸爸骗人。
“妈妈。”任性撒娇道。
盛夏走过去抱起她,“怎么了,宝贝?”
任性两手扒着盛夏的脖子,在她脖颈间一直蹭着。
任彦东瞅着盛夏的腿,又给盛夏递了一个眼色,“你过来是不是跟任性一起穿袜子?”
盛夏压根就不接他的眼神,她摇摇头,“干嘛穿袜子?”
任彦东:“...零下,冷。”
他反问:“你穿这样出去不冷?”
盛夏点头,又说:“高定裙子穿袜子,这得多丑?”
肯定冷,但就是不穿。
她已经几年不上演奏大厅,也极少出席商务晚宴,那些华丽的裙子快要被压在了箱底,她就把这些裙子当成了私服来穿。
连闵瑜都说,太奢侈,简直暴殄天物。
这两年,盛夏给自己定裙子的频率减少,除非遇到特喜欢的她会定几件,其他时间都用来给女儿挑裙子。
任性才两岁,已经有了自己的衣帽间。
任彦东原本指望盛夏配合,她非但不配合,还跟着拆台,他只好再次试着说服闺女。
“宝贝。”
任性头也不抬,只说了句:“你不懂女生。”
盛夏冲任彦东嘚瑟的笑了,然后跟女儿说,“妈妈带你去挑件漂亮的外套好不好?”
“好。”
“要不要跟妈妈穿一样的外套?”
“要。”
两人亲昵的聊着,边说边去了衣帽间。
任彦东双手抄兜,无语的望着母女俩的背影。
任意拉着任彦东的手,“爸爸。”
任彦东弯腰,抱起儿子,“我们去吃早饭。”
任意在任彦东侧脸上亲了下,“爸爸。”
“嗯?”
“我们是男子汉。”
看着小不点一本正经的说着,任彦东的脸上有了笑容,任意接着说:“要让着妈妈和妹妹。”
“嗯。”
盛夏给任性挑了件风衣,正好跟公主裙相衬,选好了衣服,两人高高兴兴下楼去。
“妈妈,我爱你。”
盛夏浅笑,“妈妈也爱小宝贝。”
任彦东以为盛夏会给女儿选件厚一点的棉衣,哪知道这么清凉,“盛夏,”后面的话,他又咽了下去,当着孩子的面他就没多说,改成,“过来吃饭。”
盛夏把任性的风衣脱了,给她围上餐巾。
任性和任意已经会自己吃饭,他们俩像大人那样,安静的吃着盘子里的早餐,任意拿了一片奶酪给妹妹。
任性不要,“卡...”她皱着小眉头,想那个词。
盛夏提醒:“卡路里。”
任性:“卡路里高,会变胖,不美。”
任彦东差点被噎到,吃到胃里的早饭也开始消化不良。
他瞄了一眼盛夏,这几天她放假带孩子,也不知道都跟孩子说了些什么,任性现在连卡路里都知道了,还煞有其事的说着。
任彦东把烤肠切了一小段,喂给盛夏,盛夏迟疑了一瞬才吃下去,紧跟着,她开始喝柠檬汁。
看着她吹弹可破的皮肤,他原本想要跟她说的那些话,仿佛又成了一堆废话,就着早饭全吃了下去。
饭后,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去机场,阿姨带着两孩子画画去了,任彦东拽着盛夏的手腕去了楼上卧室。
盛夏心知肚明,这人要收拾她。
巧了,刚到半搂,任彦东私人号码那个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没有犹豫,他直接接听。
“任总,打扰了。”
“是我,商梓晴。”
商梓晴自报家门后,紧接着问:“能耽误你几分钟吗?”
任彦东:“什么事?”
商梓晴:“我要跟余泽离婚。”
任彦东:“......”
“你离婚去找余泽,找我做什么?”
商梓晴:“你放假回国吧?回来你找余泽聊聊,让他放弃孩子的抚养权,他想要孩子找别人生去,我儿子不会给他祸害。”
在商梓晴眼里,能压得住余泽的人,就只有任彦东。
余泽也听盛夏的话,她也是后来才知道,余家和盛家走得近,长辈的关系非比一般。
不过她和盛夏之前闹得不愉快,现在也拉不下脸来找盛夏帮忙。
任彦东:“我跟你半点交情都没有,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商梓晴也是被逼急了,没法子就乱投医。
余泽狠,人脉比她广,真要打起离婚官司,输赢她没胜算,真要到了那一步,她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你也是当爸爸的人了,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吧,我不求孩子大富大贵,也不求他以后有多大出息,他健康快乐就好。”
说着,商梓晴不由叹气,“要是判给了余泽,孩子还不知道长成什么样。”
任彦东:“我没那么闲,去掺和别人的家务事。”顿了几秒,“要是碰到余泽,有利孩子成长的话我能说两句,仅此。”
他也没再听商梓晴唠叨,“还要赶飞机,挂了。”
关于商梓晴和余泽的事儿,盛夏昨晚听闵瑜提了几句,反正是一地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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