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可以，慕晚晚这副打扮，让薄司寒舍不得眨眼睛。
他点了点头，扫了眼方寻和管家，“你们出去。”
方寻和管家可不敢乱看，垂头退出了格斗室。
“哥哥，我们这就开始啦？”慕晚晚歪了歪头，故意装作笨拙摆出了一个可爱的花架子，捏着拳头望着薄司寒，“你看我这样可以吗？”
薄司寒对慕晚晚有着用不完的耐心，走到她身后，张开双臂，几乎把小小的她搂进怀里，“姿势不是这么摆的，来，我教你。”
薄司寒微凉的指尖扫过慕晚晚的手掌，手臂，腰肢，小腿，帮她一点点矫正站立的姿势。
慕晚晚很配合，纯净的眼神，无半点杂念。
倒是薄司寒，视线逐渐加深，声音也染上低沉，“好了，这是最基本的攻击姿势。晚晚，你挥一下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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