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华继续说，“如果男女之间相差的距离太大，弱势的一方一直都处于杯被动，长时间下去，肯定会感到不安。到时候两个人必定会因为距离而产生矛盾。司寒，晚晚不是你的附属品，她有她的想法，你得听听她自己的想法。奶奶说这些，都是为了你们的将来考虑，你要是想和晚晚走得长久，就好好考虑一下我刚才说的话。”
薄司寒眼底深处涌动着阵阵暗潮，并未开口。
温如华知道薄司寒听进去了，也不在乎他是否回应。
忽然的，温如华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怎么我下楼后没有看到何晴羲？”
薄司寒淡淡的说，“何晴羲走了。”
温如华若有所思，话锋一转，又开了口，“司寒，你给奶奶一句实话，你把何晴羲调到其他部门去，是出于私心，还是出于其他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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