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眸狡黠地眨了眨:“皇奶奶都和你说了什么悄悄话啦?”
公羽斐忍俊不禁,失笑道:“既是悄悄话,怎能告诉给第三个人听?”
夏宝儿故作失望,红唇噘起:“连我也不能说呀?”
“能说。”公羽斐轻笑:“只不过,得等你及笄。”
小姑娘先时还有些期待,听到后话,又重新耷拉着脑袋。
“那可是还要等好几年……”
“等你长大,该是我着急才对。”公羽斐薄唇一抿,笑意融化冷眉间的寒色。
夏宝儿也没再追问。
反正,长大不过是弹指一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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