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界主都是身合大道的存在，只要他想让谁死，天地间没人能逃过一劫。
即使是曾经的第一妖。
可断水柔却一点也不敬畏界主，还淡淡道：“你还真把自己当界主了，千变老祖。”
他一语道破天机。
千变老祖听言不由皱起眉头，想不到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众妖则是一头雾水，千变老祖好像是千机老祖的弟弟吧？可他当年不是为了追杀第一收租使楚尘昊而不幸身亡了吗？
断水柔是不是搞错了？
当年带头追杀楚尘昊的是千机老祖，但千变老祖为了假扮他，便说死的人是自己。
千机界众仙几乎也都信了他的话。
所以断水柔现在喊出千变老祖的名字时，众妖才会如此惊讶。
千变老祖见断水柔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就不再遮掩，沉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自问没有露出过半点破绽，除了在楚天大陆那一次。
可当时在场的围观者中，好像也没有千机界或者千机大陆的仙人啊。
断水柔道：“真正的千机老祖当年追杀楚尘昊时，便已经被他封印了。这件事妖主大人一直知道，只是不想节外生枝，才没有揭穿你。”
千变老祖眉头一皱，没想到这个妖主如此了得，早就洞察一切。
不过他马上道：“就算你知道本座的身份又如何？本座照样能阻止你。”
他本身就是超圣，除了身合大道，最顶尖的存在。
断水柔同样是超圣，但他现在双手结着印，无法腾出手，的确挡不住千变老祖的攻击。
但断水柔却一点也不慌，还信誓旦旦道：“有本事你试试。”
“岂有此理！”
千变老祖怒喝而起，“那就让本座领教一下，你这个曾经的第一妖！”
说罢，俯冲而来，拍出大掌。
千变幻灭掌！
一出手便是杀招，不仅要阻止断水柔，还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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