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咖啡功夫，她想好了退出条件。
“我不再担任董事，股权投票权也还给，以后不掺公司管理，只持有公司股份参与分红。”
陆非：“说说条件。”
“第一个，保证我公司艺人时尚资源，收回在樊玉公司那边所有资源。第二个条件有点私密，到时我会让保镖把相关资料送给，是请帮个忙。”
陆非自嘲，“我办事能力，沈姐瞧得上？”
“为什么瞧不上？”一杯咖啡喝完，沈棠放下杯子，“当初曝光我谢昀呈还有宁寅其恋情，葛总那么尽心尽力帮，到目为止我也不道跟他达成了什么交易。”
陆非一时辨不出沈棠是在夸她还是损她。沈棠提出条件，不算太苛刻，她爽快答应。
沈棠起身，去包间找蒋城聿。
拐弯时，差点撞到迎面走来人，是许久不见赵驰意。
赵驰意正在跟人通话，人让他定下脚步，“一会儿回给。”没管对方说什么，他直接挂了电话。
他瞅着沈棠，算账意味颇浓。
沈棠：“赵总，好久不见。”
“个多月了，是挺久。”他上次见她是她生日那天，送了她一束帝王花，跟她一起吃了顿饭。
赵驰意刚饭局过来，晚上喝了酒，通身都是扑鼻酒气，他自觉往后去了几步，跟她拉开合适距离。
“女人话真不能信，说彻底退圈，我就去接管常青酒店业务，结果不不响跑回来开始创业当娱乐圈老板。”
然而他没法跟她那样随心所欲，接管了业务就要负责到底。
不熟悉酒店管理，这几个月忙得焦头烂额，想回来看看她都抽不出时间。
沈棠希望他回归自己生活，“我跟蒋城聿复合了。”
赵驰意：“听说了。没什么，结婚了都还能离婚。”手机有电话进来，他摁了静音，“我约了人，改天有空找吃饭。”
他脚步匆匆，转弯离去。
沈棠进包间，蒋城聿谢昀呈在打牌，他们那桌旁边没坐多余人，就个人围坐在牌桌，应该是谈事情，别人回避。
她也没过去打扰，去找秦醒。
秦醒正陶醉在自己歌里，眯着，身体跟着音乐节奏摇摆。
沈棠在他旁边坐下，屏幕上那道光刚巧照在他侧脸，下颌到脖子，一道长长划痕。
不像是指甲抓痕。
她拍拍秦醒肩膀，“脸上怎么了？”
秦醒睁，关了话筒，“被储冉给伤。”
“...们俩手了？”沈棠打开手机电筒照着他脸上伤口，“我今天去办公室不在，园园说监督储冉体能训练了，就为了这个打起来？”
“没打。”
储冉不想跑步，拿几张纸敷衍他，说是要为明天录制节目做准备。
他坚持要拽她出去跑步，她拿手想挡开他，她手里那几张纸割到了他脸。
秦醒轻轻摸一下伤地方，“还好伤口不深。”
“沈棠，我们回了。”蒋城聿喊她。
在以，就算谈完事他还会再多留一会儿，今天沈棠在，一局结束，该聊事情聊完，他换给别人打。
沈棠叮嘱秦醒，“到药店买消炎药涂涂，好得快一点。”
“不用。”秦醒道：“储冉说明天要给我买药。”
他对沈棠挥挥手，“回去吧，明天我们录制现场见。”
蒋城聿在包间门口等着，手伸给她。
沈棠快步过去，抓住他手，十指紧扣。
进了电梯后，沈棠站在蒋城聿身，跟他面对面，“我跟陆非解了。”
蒋城聿道她退让是因为他，他拿起她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谢谢。”
沈棠现在能站在他角度考虑：“不管怎么说，她跟认识二十多年，时候感情总是不一样，陆跟们又是世交。”
闹僵了总归不好。
也可能，她现在拥有多了，计较自然就少了。
坐上车，沈棠还在担心标公司高管集体跳槽这事。她侧面打听，“标公司交接工作，还顺利？”
蒋城聿简单明了：“高管集体跳槽到华睿实业事解决了。”
“怎么解决？”
“华睿实业幕后老板是我。”
“......”
沈棠震惊程度不亚于陆非，她道他有好几个公司，几年他们刚在一起时，他提过一句，说他公司不少。
她没想到是像华睿实业这样大公司。
“那打算让这两如何存在？”
蒋城聿简单说了说：“标公司与华睿实业有一部分业务重合，标公司收购华睿实业这部分有竞争资产，标公司以后在业内竞争力，基本人能撼。”
沈棠跟他五指指尖相触，“都说十指连心，我这个商场菜鸟来感受一下心里在想什么。”
蒋城聿配合着她，“那说说。”
沈棠看着他，不由心跳加快。
她生怕自己说错，却又急切想表达自己猜测：“其实，华睿实业跟标公司这部分有竞争业务，已经处于发展瓶颈，说不定业绩开始下滑。在想法子克服瓶颈，所以瞄准了标公司，这就是为什么明有坑，还偏要收购。”
蒋城聿示意她：“继续。”
“华睿实业核心业务有两大块，每年投入研发费用惊人，即便是这样，还是有点马拉大车力感。想放手其一个核心业务，全心全意跟另一个核心业务谈恋爱。”
蒋城聿了，没打断她。
“但两个核心业务都是耗费了心血发展起来，舍不得见哪个衰败，正好跟标公司重合这个核心业务，这两年到了瓶颈期，准备给它找个更好去处，所以收购标公司。”
两人指尖酥麻感通过手指往上走。
蒋城聿认真听她分析，沈棠按照自己假设说下去，“华睿实业拿到出售这部分资产钱，专心研发另一个核心业务。”
华睿没有了跟标公司相冲突业务后，可以持股标公司，成为标公司大股东。
对标公司华睿实业来说，是双赢。
而最大赢是蒋城聿两公司股东。
听完，蒋城聿点点头，基本大差不离。
他把她手指攥住，“这个算作弊。”
“我可没看电脑或是件。”沈棠，“我怎么作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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