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策:“所以说他一时半会是死不了了。”
幕僚:“应该是。不过,虽然我们不知道结果如何,但是如果王爷想,咱们还是可以再做点什么。只要有心,总能找到机会。”
君策倒是想,而且一想到绾宁和君逸在一起,整个人便不舒服,恨不能去逸王府把绾宁抢出来。
但是想到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摇头,“逸王府先放一放,既然那里铁桶一块,我们也不必再去撞了。换个方向吧。”
彭幕僚面露不解:“王爷的意思是?”
君策:“这件事不必再等了,既然君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便我们自己来吧。”
栽赃陷害这种事,也不是不能做。
君策说完这句话,心里隐约有了一些打算,招了招手,底下几个人都凑过来,开始商量着对策。
此时的逸王府。
白雪厚厚的覆盖了宁心院,除了下人们走动的地方扫了小块的雪,其他屋顶园林间,全部都被厚厚的白雪覆盖,银装素裹。
院子里很安静,本来安排的下人也不多,
吓人也极少走动,运行原理本来人就少。这会儿一眼看去,一个人也没有。
若不是小厨房里传来炊烟袅袅,怕是以为这是一座鲜少人住的院子。
这会,正是挨着午膳的时间。
宁心院的主屋,门窗紧闭,屋子里烧了地龙,放了炭盆,暖融融的。
半夏往香炉上方的香盒里,用挖空的瓷珠装了几滴香露放进去,随着温度变化,整个屋子里都徜徉着淡淡的栀子清香。
窗前,绾宁和君逸隔着一张小茶几,一人躺了一个椅榻在看书。绾宁看的是地质书,君逸看的是史记。
看到精彩处,二人相互传阅,交流几句自己的见解。
中间的茶几上,摆着新鲜的瓜果和点心,茶烟袅娜,从茶杯上升起白色的热气。
绾宁一身素色衣裙,不施粉黛,说话的时候温温柔柔的吐气如兰,抬眼看过来的时候眼波微动,君逸每看一眼都觉得心中在春暖花开。
他虽然没有真正中毒,但是为了装得像用了些药物手段,是以看起来依旧虚弱。
绾宁看他面色苍白的朝着自己望,面露担忧,放下手上的书本:“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君逸点点头,声音也顺着弱下来:
“嗯,胸闷气短。”
绾宁皱眉:“卢大夫交代的时候,没有这样的症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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