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赫连辰：“……我仿佛知道了我能活到现在的秘密。”
一定是因为这张脸。
纪菀：“劝你忘掉它，因为你知道得太多了。”
‘叮’
电梯外是一个挂着各种广告牌的接待大厅，穿着制服的前台漫不经心的抬头，结果眼睛‘嗖’的瞪大，回头推了推正在摸鱼的同事。两个相貌清秀的姑娘一起站起来，微微鞠躬：“欢迎光临二十一处，请问需要办理什么业务呢？”
其中一个姑娘走出来在前方的机器上点了几下，上面显示了一堆选项----“身份证明”、“团体事件”、“学习考试”……
纪菀：“身份证明……吧！”
姑娘按了几下，没有任何起伏的机械音：“欢迎办理身份证明业务，您的号码牌为a108，前面还有二十八个人哦~”
时隔多年，纪菀居然重新感受到了被取号排队支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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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不是说建国之后不准成精吗？
前面排这么多是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