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深沉,仿佛能看透灵魂。
朝中已有不少大臣栽在他的手中。
朝中文武们当年叫嚣了一段时间,无果,只能心里憋屈。
更可气的是,即便他们背地里在家中各种斥骂国师。
家里的女儿在看到国师那张脸以后,依旧芳心暗许。
淮策进门的时候,纷扰的心声便往他脑袋里塞。
尤其骠骑将军那粗犷的声音。
——“哼!不就是个国师?摆什么臭架子!还要陛下三番两次的去请,爱来不来!”
淮策刚巧走到骠骑将军旁边,冷冷看了他一眼。
骠骑将军抬着头颅翻白眼,陡然对上淮策冰冷的眼神,虎躯一震。
立马将翻了才一半的白眼硬生生又翻回来。
拿起酒杯对着淮策陪笑敬酒。
淮策淡漠地收回眼神,走到自己位置上。
骠骑将军长呼一口气,放下酒杯。
娘的,吓死老子了。
*
淮策甫一落座,皇帝就殷殷关切:“国师哪里不适?看太医了吗?”
淮策声线清冷:“头疾,旧病,无须看太医。”
皇帝知道他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场合,能来已经很给面子了。
遂点点头,“若是疼得厉害,让陈院长再给你诊治一番。”
淮策敷衍应声:“多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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