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齐珲算是同一批出道的演员,那时候我们两个经常出现在同一部剧里,一来二去的就成为了朋友。后来大家也都渐渐的忙了起来,齐珲突然成婚生子也是我没想到的。虽然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不过我们还是偶尔会见面聚一聚,自那时候起,我就发现齐珲变了。”
回忆起那时候的齐珲,石奕老先生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现场有些安静,石奕老先生转头看向苏亦浅,笑了笑,“齐珲被抓了,是不是?”
苏亦浅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歪了歪头,“您说他被抓了,是什么意思?”
石奕老先生也没再问下去,而是继续说道:“我们那时候网络没有现在这么发达,齐珲是第一批用上电子产品的人,他有一台胶片相机,走到哪儿就用那台相机拍到那儿。我以为他想学人家拍照记录生活,但是当我提出想看看他拍的照片,他很多次都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我,直到我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离开那座城市,离开这个圈子好几年。”
“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啊,发现齐珲已经变得完全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有一次大雨我不得不在他家借住,就看到了他家的客厅以及书房里都摆着大量的照片,那些照片换都是各种各样的装备以及舰艇。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听他说是因为喜欢所以才拍的,就直接相信了。”
“再后来关系越来越疏远,偶尔联系一下,就没有那个心思去细想。直到几天前,有个陌生人自称是齐珲的朋友,说他现在联系不上了,让我帮忙找一下,并且说会给我相应的酬劳。”
石奕老先生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来一条录音,老人露出得意的样子,对着苏亦浅说道:“一个外国人说让我帮忙找齐珲,这怎么想都很可疑,所以我就录了音。”
这波是苏亦浅都没想到的,这位石老先生没等她问呢,就把事情都说了出来,甚至还反过来要给他们提供线索。
看到苏亦浅终于露出来的小表情,石奕老先生哈哈笑了,“怎么说我也是这么多年党龄的老党员了,这要是再联想不出来,我可就太迟钝咯。”
苏亦浅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就看到老先生把那段录音文件用微信发给了她,然后听到了老先生略感慨的声音。
“我守护不了这个国家,但是有人能啊。”
苏亦浅把录音文件给秦陌发过去的时候还讲了讲石奕老先生的事情,听到齐珲年轻的时候拍了不少的照片之后,秦陌那边沉默了一下,也就是说,齐珲是一早就被钉在华夏的一颗钉子,只是最近这两年被他们摸查发现了而已。
想到这里秦陌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同时也感到一丝庆幸,庆幸齐家这么多人没一个能够真正碰到这些东西的,不然怕是真的不好处理了。
至于石奕老先生,秦陌深吸口气,“目前还不能排除嫌疑,不过放心,浅浅,肯定不会让人受委屈的。”
苏亦浅应了一声,侧过头看向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的雪花,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解决吧。
程佩是在两天后回到酒店的,她回来的时候苏亦浅他们也刚好收工,程佩顿时迎来了不少人的问候,弄得她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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