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
胆寒。
他们甚至没有勇气去面对凌天的眼神。
仅仅是一眼，他们就感觉到胆在战栗。
就算是唐勇，亦是心头一颤，可是他毕竟是唐家之人，岂能展现的如此软弱：“城主，求您能放过我们唐家之人。”
凌天挑眉：“唐勇，你自挖一眼，唐家之人就可离开。”
“你……”
唐勇瞪大了双眼，看向凌天的眼神，更有一抹怒色：“城主，当真没有转圜的余地。”
“有。”
凌天负手：“击退我，放你离开，并且帮你覆灭白家。”
嘶！
唐勇心中又是一颤，这不是等于没说。
击退凌天！
战皇和战王的鸿沟，这是一道摆在面前的天堑，难以逾越。
岂能挑战。
就算是拼尽了全力，那又是能怎么样，天堑就是天堑，不能挑战。
凌天负手：“唐勇，本座再给你三息的时间，若是不能给出选择，那么本座就帮你选择。”
凌天之言，更有压力。
唐勇心中又是颤抖了一下，此时唐勇亦是紧握了双拳，心中更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