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掉马之后

四十八缕白月光

看季临川看到流鼻血,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啊啊啊!

她又羞又恼,捂着鼻子回了卧室,清洗了好一阵子,才好多了。

刚刚冷静下来,季临川敲响她的房门,声音不疾不徐:“我煮了三豆饮,要不要喝一些?

清热败火。”

败火。

这个男人肯定又要借着这个机会嘲笑她了。

苏萝说:“不要,我已经睡下了。”

熊猫叫:“爸爸,她骗你的,妈妈现在坐在床上玩手机呢!”

苏萝拽着熊猫的耳朵,把它拉出去,气势汹汹地推出门外。

叛徒!

一个充电桩就把它给收买了。

季临川端着碗站在门外,整整齐齐穿着白衬衫,袖口处微闪;目光扫过苏萝背后藏着的长笛,他沉静地说:“现在天气干燥,你久不运动,上火是常有的事。”

这是在给她递台阶呢。

苏萝傲娇地说:“也可能是最近水喝的太少,我平时也容易流鼻血。”

“等我来了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看看究竟是哪里的毛病。”

苏萝庆幸季临川没有继续嘲讽她。

她慢慢地把手中的笛子放了下来。

“你背后的疤……是怎么回事?”

苏萝问季临川,故意装作没心没肺的样子,“是胎记吗?

怎么这么大?”

季临川轻描淡写:“小时候调皮,摔的。”

说谎,谁家摔倒会摔着背?

能摔出这样的疤痕?

还有他手上、脖颈上的那些疤,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

苏萝小心翼翼地接过了碗,又听到季临川的声音:“下次想看的话直接告诉我,不用偷偷摸摸的。”

苏萝:“我哪里偷偷摸摸了?

不是,我根本没有偷看,是你不知羞耻的晃来晃去……”

话未说完,季临川靠近她,手指擦过她的脸颊,停留在侧颈,手指下面,她的血管轻微地跳动,一如她因男人气息靠近而猛烈的心跳。

苏萝脑子里顺便蹦出无数个念头。

等下这个男人要是亲她该怎么办?

怎么样才能把碗丢的优雅利索?

还是说,被他亲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紧张兮兮地想着,男人的手指自她侧颈移开,淡淡地说:“掉了根头发。”

他的指间,果真拈了根长长的发丝。

紧绷着的一口气骤然散开,苏萝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甚至有点小小的失落。

她仍旧嘴硬:“你可别拿去做法扎小人害我。”

季临川这样洁癖的人,却把那根头发握在手中,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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