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烈苟

98、第 98 章

迟骋也皱了下眉,没理他。

陶淮南退了一步说:“你送我去车站,行么?”

迟骋问他:“你还吃不吃?”

“我吃,”陶淮南先回答再说话,“你忙,别浪费时间送我了。”

“我说我送你了?”迟骋耐心用完了,低着头吃饭,“我不能回家?”

“能能,能回,想你回。”陶淮南冲着他小声说,“等你放假了我来接你,行么?”

“哇你这弟弟好甜,”凡果刚端着餐盘过来,正听见陶淮南的话,“还来接。”

陶淮南愁眉不展,凡果问:“咋了这是?”

郭一鸣说:“淮南说不让迟哥送。”

“送呗,”凡果不当回事地扬扬手,“他后面都没啥事儿了,直接回家得了。”

迟骋定的事陶淮南没法硬说,说了也不管用。从前不管用,现在更完了。

晚上他躺在迟骋床上,听着郭一鸣和迟骋在底下干活。陶淮南还在因为迟骋要送他的事儿愁,这样的话以后都没法来了。

陶淮南一点声音没有,迟骋抬头往上面看了一眼,郭一鸣无声地问怎么了,迟骋摇摇头,郭一鸣笑了笑没说话。

那晚陶淮南就在迟骋床上睡的,郭一鸣跟迟骋在下面坐到两点多。

中间陶淮南想去洗手间,摸着坐到边上,叫了声“小哥”。

迟骋走过来,把他抱了下去。

“冷不冷。”他洗完手出来,迟骋问他。

“不冷,你床上挺暖和的,”陶淮南轻声问,“你还要什么时候能休息?”

迟骋说“快了”。

后来迟骋在室友床上睡的,陶淮南一直没睡着,听见郭一鸣压低声音问:“你睡我床啊?我睡潇潇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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