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道:“倒是许久不曾听到这个名字了。”
十六载从戎,他都快要忘了,他苏牧,字子期。
未帝看着苏牧,犹豫良久,终究还是问出口:“朕记得,八年前,子期便说那是最后一次回杏陵。如今这是……”
苏牧轻晃着酒杯,斯文俊美的面上带着笑:“宁兄也为我照看了那丫头十多年,这一杯酒,敬你。”
“如今,兵权还你,女儿,我也该带走了。”苏牧道。
未帝的心一沉,虽然早就料到苏牧此行的目的,但还是有些不情愿。
暂且不说那丫头有多能耐,就算她像从前那般不学无术,他也挺舍不得她离开的。毕竟也养了这么多年,费了那么多心血,就算是种树都有感情了。
“怎么,宁兄儿女成群,苏某就这么一个女儿,你还要同我抢么?”苏牧把玩着酒杯,幽幽看向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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