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巴不得他们不清不楚,爱得死去活来难舍难分,好叫季乘云放过她。
季乘云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此生只愿与你难舍难分,死去活来。”
承欢眉头皱得更深,他怎么回回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因为我与承欢心有灵犀。”其实是她的心思实在太好猜,小表情小动作一猜一个准。
他做了十年的偷窥者,没道理还猜不透她的心思。
季乘云又叹了声,这回力道温柔地托起她手,在她今日不小心撞到那里轻吹了口气,“怎么搞成这样?”
承欢说:“不小心撞到。”
“哦?”他轻笑,笑意渗进字里行间,“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厌恶它,所以故意虐待它。”
他说的是承欢的手。
季乘云低头,在她伤处落下一个吻。
承欢没答话,当时的确有一些……
季乘云明白了,“你是更厌恶它呢?”他视线落在她纤纤玉手上。
“还是更厌恶它呢?”他视线流转到自己腰下。
承欢扭过头,又听见他笑说:“你厌恶我,我知道。承欢,我也厌恶我。”
后半句忽然轻得四分五裂,从他嘴里落出来,飞向四处空气。
他也厌恶季乘云。厌恶他处处算计,厌恶他忍辱负重,厌恶他认贼作父,厌恶他作恶多端,像个恶鬼。
季乘云今天刚回来,便听见阿松说云霓郡主来过,长公主回了京。长公主于他有救命之恩,他自然该去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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