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成见她又没有了声音,便对着那柱子倾吐起心声来,“虽然我这个人没什么大志向,也不太成器,还老是惹爹娘生气。但我们家的情况你也清楚了,我爹娘绝对都是大好人,我不敢说有什么作为,但人品是绝对信得过的。我绝非作奸犯科之人,你可以放心。我这人呢,除了爱喝酒,也没什么毛病了。”
他说着说着,音量忽大忽小,“哦,还不太聪明,脑子不太好使,也不太爱读书。不过我觉得这些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影响什么的。
我知道,你心里有顾虑,但我绝对不是那种人。我说这话是经过认真考虑的,并非是一时头脑发热。所以你别觉得我在说胡话……”
可他不就是在说胡话么?
季甜清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看着他的背影对着那根柱子絮絮叨叨,一时有些茫然。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是一滩烂泥了,人生真的还能重新来过吗?
季甜清终究没出声,直到最后也没出声。后来赵梦成说累了,抱着那柱子睡着了,再后来,小武把人扶了回去。
季甜清自己也忘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反正她回到房间里之后,闷闷坐了许久。
心绪难平。
她长长叹了声,最后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也许这只是一场梦,待他酒醒了,梦也就醒了。
她捂着胸口,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敲击着胸腔。
承欢越临近生产,便越紧张,连夜里睡觉,都容易做噩梦。她总是想起太子妃,一个太过有冲击力的例子就摆在眼前,不得不让人感到害怕。
她的情绪外露得太过明显,陆乘云自然能感觉到。他只能极尽所能地安慰她。尽管他自己,也有些许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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