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摇头:“不会啊,十一哥很好啊,十一哥对我最好。”她不是那种深明大义的人,不会用标准的方式去衡量一个人的好坏。对她好的人,那便很好,对她坏的人,那便很坏。
何况刘琰也不能算对别人很坏,他只是有自己的追求。追求皇位之人,手上怎么可能不沾血呢?
只不过,他沾了皇帝的血。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皇帝的血又如何?皇帝只不过是因为做了皇帝,才显得不同。弑君一说,又谈何呢?换一个人做皇帝,那也依旧是皇帝。
至于弑父,他这父亲做得也不好,想来也没什么。
青禾把幔帐一侧挂在钩上,探出半边身子,同刘琰讲话:“十一哥,情况还好吗?”
他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倘若失败,那么罪名便会成为罪名。
刘琰轻笑,替她把额头上的汗珠擦去,“放心。”
青禾又叹一声,说:“我梦见他面目狰狞地来找我。”她是后来才知道,原来皇帝竟要纳她为妃。
从前她唤皇帝做父皇,在得知这心思之后,这声父皇是无论如何也唤不下去了。父亲的形象一下子崩塌,成为了一个恶心的小人。
她实在想不通,他对自己的母妃看起来有些情分,怎么能恶心到,竟想染指自己?
这事她没敢告诉母妃,只是自己恶心了好几天。
刘琰放下手帕,安抚她的情绪:“没事的,他早就死了。”
青禾笑了声,点头。好在她还有母妃,还有十一哥。
后来又乱了好些日子,宫里头也乱糟糟的,那些妃子们也不敢出去,全都明哲保身,忧心忡忡地等待着结局。
再后来,果然是十一哥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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