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将人全部遣散,只剩下他们俩,吃食是从外头送进来的。入夜,刘琰还没有走的意思,似乎打算同她意思睡。
在宫里便也罢了,在这里……她多少有些不适。
不适是她一个人的,刘琰只有隐隐的兴奋。
“你不是动过我房里的东西吗?怎么连自己也认不出来?”
青禾嗤笑,她哪里想到他是禽兽。
刘琰挑眉,把那些画打开,在她面前一笔一笔填上。填到后面,瞥一眼青禾,她已经侧过身躺下。
刘琰啧了声,“柳柳,过来。”
她不动,装睡。
刘琰走近,手从她衣摆里探进去,她一个激灵弹起来,瞪他一眼。他还笑得出来,不由分说将她抱过来,搁在自己腿上。两个人挤在那张太师椅上,多少有些拥挤。
刘琰将笔放进她手中,握着她的手,要她看着自己的面容浮现在画纸上。
青禾看着那一张张画,其实她不怎么会画画,但真在自己笔下看见一个栩栩如生的自己,仍旧内心吃惊。
灯烛轻晃,影子投在西墙上。
刘琰俯身,凑近在她颈侧嗅了嗅,说:“好香。”
青禾浑身一僵,很快感觉到他的变化。
灯影交缠,她泄愤一般骂他:“衣冠禽兽。”
刘琰从来不会惯着她,自然要讨回来。
后来又变成求饶,在这里让她觉得自己在和亲哥哥乱伦。
他竟说,这不是很刺激了。
那一刻有些惶恐,甚至庆幸他们非血亲。倘使骨子里真流一样的血,她真承受不起。
后知后觉地想,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目前这一切她还能承受……
已经没精力继续想下去。
昏昏沉沉一觉睡到天明,第二日,刘琰乔装陪她上街。逛的是她们从前常逛的地方,但物是人非,心境难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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